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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默然不語,挑高眉說道:“我想背後的人肯定還會動手腳,先前那份鹿皮藏寶圖落到山裡去了,他們不會罷手的,只要他們一動,我們就可以順著往下查,一定會查到宋雋的下落的。”
雲染說到宋雋這個人,不由得臉色黑了,瞳眸散發著寒氣。
燕祁摟著她,溫聲軟語:“染兒,會抓住他的,你別擔心,本郡王一定會幫助你抓住這個叛徒的。”
雲染點頭,窩在燕祁的胸前閉上眼睛睡覺,馬車裡一片安寧,燕祁摟著她,溫融的閉上眼睛休息。
梁城,忽地颳起一股風,宮中皇帝不舉。
整個京都都譁然了,雖然不能隨便議論皇帝不好的事情,但是眾人止不住的要議論這件事,不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假的。
皇上不舉了。
皇上不舉了。
不管什麼地方,人人議論這件事,若是皇上不舉,大宣怎麼辦,宮中只有兩個小公主,還沒有皇子呢。
這些訊息很快傳到宮中皇帝的耳光裡,梁城內有皇帝派出來的探子,隨時瞭解梁城的動向,所以第一時間便有人把這樣的訊息送進宮中去了。
皇帝楚逸祺砸爛了上書房裡的所有東西,立刻召了錦親王府的世子楚文浩進宮。
楚文浩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根本沒有在任何地方說皇帝不舉的事情,所以這事分明是有人害他,他略一想便知道害他的人是誰,除了燕祁和雲染還有別人嗎?
楚文浩想不透,他們兩個是怎麼從他身上想到皇帝身上的,這下皇帝只怕要把他恨死了,說不定現在恨不得殺了他。
楚文浩越想越心驚,一路進了宮。
一進上書房,他就跪在了地上,雖然地上全是皇帝砸爛的瓷器,他一跪上去,膝蓋便受了傷,疼得他咧嘴,但他不敢哼一聲,連連的請罪。
“皇上,臣沒有說任何話,是有人栽髒陷害的臣。”
皇帝楚逸祺伸手抓起龍案上新送進宮來的奏摺,上面正是朝中大臣上奏的,說京中各處議論皇帝不舉,此事影響實在太大,希望皇上站出來證明自己。
怎麼證明自己,如何證明,他是皇帝,現在竟然落得這樣的狀況,楚逸祺現在就想殺人。
秦折狠狠的砸上了楚文浩,他動都不敢動,那奏摺打在他的臉上,直接的砸出了血來,血順著楚文浩的腦門往下流。
“你說不是你,還有誰知道不舉的是朕。”
楚文浩飛快的稟道:“皇上上次召了長平郡主進宮,當時燕祁也進宮了,定是他們從臣的身上想到了皇帝的身上,這市面之上的謠言肯定是他們傳出去的。”
皇帝楚逸祺不是傻子,想想確實有這種可能,眼睛立刻綠了,陰森森的朝著殿外叫人:“來人,傳燕郡王和長平郡主進宮。”
楚文浩飛快的稟道:“皇上,燕郡王眼下就住在雲王府。”
“什麼,他竟然住到雲王府去了,”皇帝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他現在不舉了,但是娶雲染的心思並沒有打消,沒想到燕祁竟然住到雲王府去了,楚逸祺越想火越大,眼神綠瑩瑩的,大罵燕祁:“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膽敢直接住進雲王府,他是想毀掉長平郡主的名節嗎。”
楚文浩看皇帝火大,心裡冷笑,燕祁,雲染,你們不讓本世子好過,本世子絕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皇上,看燕郡王這勢頭,真是非長平郡主不娶了,他這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皇帝臉色更黑,周身攏著風暴,最近一連串的事情,他倒是忘了燕祁想娶雲染的事情了,本來他指著和婉那丫頭能勾了燕祁,這樣雲染就不用嫁進燕王府去了,沒想到燕祁竟然直接的不鳥和婉,還把和婉打傷了,這個男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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