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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霑聞言想了想,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放下,又想了想,看著李謙說:“那你還給我吧!”
“想得美!”
李謙笑著把吉他放回吉他箱裡。“送出手的東西還想再要回去,你還行不行了啊?”
於是倆人都笑。
反正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大家都是歪理。
從拿了吉他送過來,褚冰冰就沒離開,一直站在曹霑身邊趴在他肩膀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倆人在那裡鬥嘴,這時候她跟著笑了笑,跟李謙說:“別收起來了,這就該你上場了!去試試新吉他吧!”
曹霑補上一句,“要唱一首俄語歌!”
李謙卻不聽他們的,一邊把吉他收起來,一邊把座椅旁自己原來的吉他拿過來,往曹霑面前一遞,“手生了沒?要不要去試試看,看一百塊錢的吉他到底有沒有範兒?”
褚冰冰聞言訝異地看了李謙一眼——這反擊可有點犀利。
曹霑也有點吃驚。不過抬頭看了李謙一眼,他想了想,居然點了點頭,接過吉他就往餐廳的表演區走過去。
等他走開了,褚冰冰就在他的座位上坐下,看著李謙,有些驚訝地說:“老曹還真是給你面子,要換了別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敢遞過來一把破吉他讓他上臺表演,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這倒好,他今天居然……”
沒等她說完,李謙直接開口道:“我回去特意把曹哥的作品找到聽了一下,感覺得到,他最近兩年越玩越文藝了,所以,他的歌越來越難紅!”
褚冰冰聞言訝然地看著他。
這時候,曹霑施施然走到李謙平時唱歌坐的高腳凳旁,坐下,試了兩把弦,然後吉他聲就響了起來——他彈的居然是《執著》的前奏。
他的歌聲和說話聲很近似,都是低沉的男中音,帶著那麼一點性感的沙啞。
“每個夜晚來臨的時候,孤獨總在我左右,每個黃昏心跳的燈火,是我無限的溫柔……”
還別說,他來唱這首歌,別有一番風味。
等他唱完了,餐廳裡果然就響起一陣不算小的掌聲。
然後,他衝著客人的方向點了點頭,又施施然走回來。
褚冰冰起身讓座,李謙則笑著問:“破吉他彈出來的音樂怎麼樣?”
曹霑抽抽鼻子,把吉他遞給他,傲然地說:“破吉他就是破吉他,能怎麼樣?”
李謙就笑起來。
然後他又有點驚訝地問:“我還有點吃驚呢,你那麼喜歡這首歌?什麼時候自己編的和絃?”
這次輪到曹霑驚訝了。
他認真地看了李謙一眼,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無比認真,說:“不只是我,現在整個國內的音樂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研究你那幾首歌,尤其是那三首輕搖滾!”
李謙聞言略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和任何圈子一樣,音樂圈也向來都是少不了跟風的。他寫給廖遼那三首輕搖滾紅了,當然會有人拿來仔細研究,試圖找到複製成功的辦法,試圖跟著廖遼掀起來的這股輕搖滾的風也紅一把。
於是,他點點頭,拿著吉他站起來。笑著對褚冰冰說:“嫂子,曹哥送我這把吉他,先留在你這兒。我明天過來的時候就不帶吉他了!”
說完了,他衝曹霑點點頭,準備開始自己的表演。
等他走後,曹霑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這才低聲說:“看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那幾首歌已經為歌壇帶來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 ……
仍舊是到八點結束,曹霑已經早早走掉,李謙就跟褚冰冰道了別。然後騎了車子回自己租的房子。
等來到自家樓下,李謙遠遠地發現有個人影站在樓道口,以為是在等什麼人。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