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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你怎麼了?”在第三國際駐柏林的秘密辦事處裡面,第三國際西歐局書記,保加利亞**人季米特洛夫看到了眼睛紅紅的列辛斯卡雅,於是就關切地詢問起來。
“哦,我是想念蘇聯祖國了。”娜塔莉掏出絲綢手絹,擦拭著淚痕。
“是嗎?”季米特洛夫今年不到50歲,看上去很有風度,而且精力充沛,是個老資格的革命者。早在1902年就加入了保加利亞社會民主工黨。也是保加利亞乃至整個巴爾幹最早的布林什維克之一。
另外,他還是一個“大巴爾幹主義”者,早在1915年7月,他就領導組織了一個巴爾幹社會民主黨聯盟。希望在革命勝利後組建一個巴爾幹聯盟國家。
“和臺爾曼同志見過面了?”季米特洛夫沒有再關係娜塔莉的心情,而是問起了工作——娜塔莉現在擔任著聯絡員之類的工作,和德國布林什維克黨的聯絡是她管的事情。
季米特洛夫本人長者一張非常典型的巴爾幹面孔,和德國人差別很大,是不方便去和德國國會議員臺爾曼頻繁見面的。
而娜塔莉是個金髮碧眼的美人兒。雖然是波蘭人,但是她祖上曾經是神羅貴族院的成員。世世代代都和德意志貴族通婚,因此長得非常德意志化。而且她的德語很好,冒充德國人沒有一點問題。
由她去和德國布林什維克的大人物會面,即便被特務盯上,最多就是段花邊新聞。
“他們打算和社會民主黨人一起揭發納粹…容克集團濫發紙幣的陰謀,然後發動群眾舉行總罷工。迫使國會透過不信任案,讓納粹黨…祖國人民黨聯合政府倒臺。”
這是議會民主的玩法——在野黨給執政黨添亂爆料扯後腿,把執政黨弄垮了好自己取而代之。
不過德國布林什維克黨並不是什麼規規矩矩的議會黨,同樣納粹黨和容克軍官團也不是老老實實的議會政治玩家——他們要鬧起來可不是霸佔個主席臺不讓人發言啥的。
“臺爾曼他們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納粹和容克不會甘心失敗的。”季米特洛夫搖搖頭。“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在德國始終是反動力量佔據絕對優勢。而且……”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被他的一個助手,名叫塔涅夫的保加利亞布林什維克黨人給打斷了。
“季米特洛夫同志,您快看看窗外,國會大廈的方向有火光,國會大廈似乎著火了?”
“國會大廈著火了?”娜塔莉。列辛斯卡雅扭頭看去,東面國會大廈的方向,果然是火光沖天。“怎麼可能?那種地方怎麼可能燒起來?”
季米特洛夫搖搖頭,“說不定是個陰謀!”
“季米特洛夫同志,我們要不要轉移?”娜塔莉。列辛斯卡雅問。
“不,用不著……我們不用躲,但是臺爾曼他們最好躲一躲!”
……
德國國會大廈燒起來的時候,德國布林什維克黨領袖恩斯特。臺爾曼正在德國社會民主黨領袖赫爾曼。穆勒的家裡面,同對方商討合作的事情。
德國社會民主黨和布林什維克黨的矛盾由來已久,因此這兩個高舉社會主義旗幟的黨,基本上是政敵,很少會採取一致行動——即便是一致行動,也不是合作,而是恰好對某些問題的看法一致。比如之前反對“將軍內閣”擅自擴充軍隊。
不過在納粹黨…祖國人民黨聯合政府成立後,社會民主黨和布林什維克黨之間的一致行動關係又消失了。
“恩斯特,他們是在拯救德國,而且已經取得了一些成功。如果我們現在採取過激的鬥爭手段,那麼德國就完了。”
赫爾曼。穆勒自己就當過總理,擁有豐富的執政經驗,知道納粹黨的經濟路線可以取得成功。也知道再一次毀掉馬克的信譽會招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