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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爾問題至此,算是有了一個比較圓滿的結果。
但是貨幣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由鉅額對德索賠引起的只是貨幣戰爭的第一輪較量。最後以德國的“有條件投降”和英鎊暫時壓倒美元而告終。
可是美元和美國仍然擁有巨大的優勢,英鎊的勝利僅僅是暫時性的。
而英鎊和美元的鬥爭,暫時和赫斯曼上校無關。他在“德國專家委員會”中的任務非常短暫,在魯爾問題結束時就已經退出了,彷彿就是個過客。
而在魯爾問題終於有了一個比較圓滿的結局之後,赫斯曼和克洛伊兩人,就帶著他們3歲的兒子魯道夫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旅程。
他和克洛伊是去探望他們的老朋友列寧的——列寧已經病入膏肓,很快就要永遠離開他的國家和人民了。
“在第一次中風後,列寧同志的健康就每況愈下,在1922年5月發生了第二次中風,右側部分偏癱。到了去年3月又發生了第三次中風,此後就一直臥床不起,也不能說話。到了去年年底,情況有惡化了一些,看來是不長久了……”
在飛往莫斯科的一架屬於漢莎航空公司的容克j。23客機(是包機)上,瓦西里。黃用異常凝重的語氣介紹著列寧的病情。他曾經在1919年就讀於專門傳授游擊戰知識的“特種技術學校”,後來又參加了匈牙利戰爭,在戰場上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在布達佩斯陷落後,他又被蘇聯紅軍派到波羅的留學(是蘇德軍事交流專案),在里加軍官學校(原旦澤軍官學校)接受訓練,同時還在軍官學校的航空訓練班學會了飛行。之後一度返回蘇聯擔任工農紅軍軍事學院教官(後來的伏龍芝軍事學院),在24年1月初又回到了柏林,給赫斯曼帶來了列寧將不久於世的訊息。
實際上赫斯曼早就知道個訊息了——在實行了新經濟政策後,蘇聯沒有以前那麼密不透風了。史塔西的特務多少可以蒐集到一些情報,其中就有列寧同志的病情。
這在蘇聯可是一件大事!而且在列寧病重期間,蘇聯布林什維克黨內部就已經出現了權力鬥爭的端倪……
“他是不是快要離開人世了。”克洛伊剛剛把小魯道夫哄睡著了,就走過來參加討論了。
瓦西里。黃點點頭,嘆息道:“是啊,就快要離開了。而我也要離開了……”
“你?”克洛伊看了看眼前這個中國人,氣色很好,沒有得病的樣子。
“你要離開蘇聯了?”赫斯曼彷彿想到了什麼。“是回中國去嗎?”
轉眼的功夫,他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快有7年了。現在已經是1924年……中國正在引來一個驚心動魄的大時代!
“呵呵,這你也知道!”瓦西里。黃笑了笑,“是的,我是要回中國了。路德維希,你知道嗎,中國革命家孫逸仙博士已經決定要同中國布林什維克黨合作了。他準備在廣州開辦一所軍校,培養革命軍官,我會去擔任這所軍校的副校長。”
黃埔軍校副校長?聽上去很有前途啊!赫斯曼微微點了下頭,“瓦西里,你需要我的幫助嗎?教官和武器,如果數量不多,我可以想點辦法。”
赫斯曼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在考慮向廣東派出軍事顧問了。德國曆史上一直有輸出軍事顧問的傳統,在一戰戰敗後,這項特殊的“勞務輸出”業務也沒有停止。外派軍事顧問不僅可以解決一些退役軍官和士官的再就業問題,還可以趁機鍛鍊隊伍,讓總參可以時刻掌握最新的戰爭模式。
不過德軍現在的行事卻謹慎了不少,“勞務輸出”被分成了合法和非法兩個部分。合法部分由總參政治處負責,向外國合法政府派遣軍事顧問。非法部分則由情報處負責,設立了“民間勞務輸出機構”——條頓武士公司,專門向外國的“非法武裝”派遣軍事顧問。而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