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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一副海藻附體般的小三嘴臉楚楚可憐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小聲抽泣,完全沒有剛才跟我對峙時的坐地炮姿態。
而從始至終,我親愛的男友蘇漠北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站在一旁看著這場精彩的二女奪夫武打片,將他這個罪魁禍首撇得一乾二淨。
末了,估計是看得無聊了,他終於緩緩上前拉開我們,將那個被我撓得滿臉開花的吳狐狸輕輕攬入懷中。那樣淡漠迷離的眼光,像一把刀,狠狠刺痛了我的心。他說,“林默,我們還是分手吧。”
內心忽然就有一絲類似於疲憊的嘆息。我和蘇漠北分分合合三次,每次保持兩個月,然後為了某個小三大吵一架再分手。可是過不了多久他又會回來找我,理由總是難得的一致:他還是放不下我。
蘇漠北總是這樣,從來不肯為某一個人停留許久。縱然在乎,也會找出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讓自己的心被徹底束縛。他說,他這是追求內心對於愛情的信仰,要保證每段愛情的質量,所以才需要保持絕對的新鮮感。
呵,多麼自私的男人,我卻一次又一次舍下自己卑微的尊嚴,忍痛陪他笑看滄海桑田。
我上前去拉他,用那副一成不變的無奈而又包容的表情。我說,“漠北,算我求你,安定下來好嗎?別再這樣了,你這樣,我……”
蘇漠北定定站在與我相隔一米的地方,那麼近,卻又那麼遠。他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鬼樣子,他說,“林默,你也不是那種死乞白賴的女孩子,咱好聚好散吧,何必呢?”
何必呢。
一句話,輕巧擊破了我所有的不甘和糾纏。
是啊,林默,你明知他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結局也早已明瞭。都已經三次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記得上週末晚上10點的時候我突然收到蘇漠北的簡訊,他說,寶貝,我喝醉了,來酒吧接我。
我套上外衣打車直奔Paradise,剛進包廂,卻看見令我肝膽俱裂的一幕。
那個剛剛給我發簡訊的男人正倒在一個穿著吊帶裝的女孩懷裡,兩個人的姿勢那麼下流,昏暗的燈光像投影儀一樣打在他們身上,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個女孩是吳希悅,當她抬起頭時,我看見了她得意而又炫耀般的笑容。無奈地扯扯嘴角,突然心生無力。
吳希悅從小就愛跟我爭這爭那。我倆從幼兒園起就曾為了一朵小紅花爭得不可開交,後來上了學也是爭第一、爭三好,凡是我有的她都要有,我沒有的她爭取也要有。現在,她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我男朋友身上,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想理她,我走上前去拉蘇漠北,結果他睜著一雙迷濛的醉眼,用了將近一分鐘才認出我。他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說,“林默,你怎麼來了?”
呵,真是可笑。他居然問我,你怎麼來了?
我掏出手機正想給他看,卻被依偎在他身旁的女孩打斷,她拿著自己的手機擺在我面前,NOKIA的熒光屏一閃一閃,我這才看清,那條簡訊裡,一字一句,跟發給我的資訊一模一樣。
沒有爭吵,沒有眼淚。轉身出門的瞬間,我不經意地側過臉,卻見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漠北眼底一閃而過。那種精明和凌厲,根本就不會是一個醉酒的人該有的眼神。
不得不承認,自己終究還是輸了。人心莫測,本以為可以安安靜靜地守在他身邊,不想還是逾越了,甚至為了這條軟肋迷失了自我。
我在蘇漠北面前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安靜姿態,掩去自己最真實的鋒芒,安靜得近乎卑微。於是我再次選擇了沉默,再次選擇了噤聲,再次選擇了視而不見。
離開不是因為失望,而是明知結局淒涼,自己卻無力再挽回。我知道蘇漠北的老毛病犯了,他又想擺脫我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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