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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邀請函。但是我的朋友應該有,剛剛我們走散了,他……”
由於剛才摔在地上的緣故,蘇淺暖的身上不同程度地都沾上了灰塵,以至於她身上那套高階定製的禮服顯看上去都髒兮兮的,像是淘寶貨。
工作人員打量了眼狼狽的蘇淺暖,目露鄙夷,態度強硬地道,“抱歉,沒有邀請函,您不能進去。”
“好吧。那你可以幫我轉告一下我的朋友,我在外面等他嗎?他的名字叫……”
“我們的工作很忙的。如果沒有邀請函,您請離開。”
工作人員不客氣地打斷蘇淺暖的話,像是打發乞丐一樣地哄她離開。
會場內,忙著招呼賓客的徐子惠聽見場外的動靜,端著香檳不悅地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說是有個打扮寒磣的女人,沒有邀請函,卻妄圖混進會場內。
徐子惠順著工作人員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目光上下鄙夷地掃了眼蘇淺暖,“是你?蘇淺暖?沒想到邊城還真的帶你來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要臉到一塊去了。”
蘇淺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鄭淮然額母親,面對這個來自差一點就成為自己婆婆的女人的冷嘲熱諷,她竭力保持臉色的平靜。
她客氣且不失禮貌地道,“伯母。”
“伯母?不敢當。你和淮然早已解除婚約了,你和我們鄭家也再無瓜葛,以後還請少在我面前攀親帶故的了。還請稱呼我為鄭夫人。蘇小姐。”
末了,在句尾特意在強調蘇小姐這三個字。
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姿態傲慢。
蘇淺暖低下了頭,小聲地改口道,“鄭夫人。”
“哼。”
徐子惠冷哼,她一手端著香檳,一手拍了拍邊上那兩名女性工作人員的肩膀,“你們做得很好。有些阿貓阿狗啊,的確沒有資格進入會場。”
徐子惠這話不高不低,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得分明。
人們不明內情,紛紛朝蘇淺暖投以鄙夷的眼神。
蘇淺暖臉色一白,難堪地站在了原地。
徐子惠不屑睨了她一眼,端著香檳,高傲地離去。
“下面有請鄭氏的少東,我們鄭氏未來的接班人,鄭淮然,鄭先生上臺發表致辭。在這裡,我有個小小的劇透,等會兒鄭先生可是有一件大喜的事情要和我們分享哦!下面,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鄭先生上臺!”
隨著主持人話音剛落,現場爆發出轟鳴般的掌聲。
許多嘉賓甚至捧場地站起了身。
猛地從主持人口中聽見那個熟悉得不能在三個字,蘇淺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
淮然,是淮然嗎?
淮然今天也來了麼?
那天醫院分手後,蘇淺暖就給鄭淮然去了無數個電話。
她想要和鄭淮然解釋清楚事情的原委,哪怕他知道真相後依然決定要分,至少她的心裡沒有遺憾。
偏偏,她撥打的電話不是無人接聽,就是正在通話中,好幾次終於打進去了,沒有幾下便又被結束通話。
蘇淺暖甚至請過假去鄭氏找過鄭淮然,但對面就是避而不見。
今天竟然會在這裡碰見鄭淮然,蘇淺暖說什麼也要見到他,把事情解釋清楚。
蘇淺暖的目光著急地在嘉賓席中搜尋他的身影。
可是現場的嘉賓太多了,他們大部分人又站起了身,蘇淺暖根本沒辦法見到鄭淮然。
“這位小姐,沒有邀請函您不能進去!”
情急之下,蘇淺暖衝過紅色的外圍線就要進去,再一次被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淮然,淮然,鄭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