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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銀見狀,也只能依照女孩的說法,跟著那名紅衣男子往外走去。
那紅衣男子出來後,對離銀說:“旁邊有廂房,裡面都有乾淨的被鋪和洗漱用品。”
然後白玉般的手指向不遠處的地方一指:“那邊是澡房,你可以洗漱後再行休息。”
之後,便轉身向另外一間廂房走去。
等到東方既白的時候,廉初歌緊閉的房門依舊不曾開啟過。
而離銀,看著早已換了裝束的男子,依舊是一襲水紅色的袍子。
那男子對著離銀說:“你先回去吧,代替初歌上課,晚上再來,切勿讓人疑心了去。
離銀聞言,心裡也覺得應該是這樣的,然後便消失了。
等到離銀坐在技藝院的課室上時候,一臉的哀怨。
想他上古神獸,怎麼昨天一天好像都是一塊木頭似的。
被兩個不認識的人,不,應該就只是那不認識的紅衣男人,指使得團團轉,卻又什麼都不得知,如今更加莫名其妙的來聽這樂理課。
離銀,看著那老師在上面,嘴巴不停的講著,講著,講著,鬱悶了,真的鬱悶了。
這邊,緊閉幾乎一天一夜的房門,終於開啟了。
紅衣男子見到門開的聲響,連忙迎了上去,是那粉嫩的女孩。
那女孩一見到紅衣男子,也不說話,只虛弱向他微微一笑,然後便倒在了紅衣男子懷裡。
瞬間,紅衣男子手中多出了一樣類似小包子摸樣的東西。
只見他輕柔地把那小包子拿到眼前,溫溫的道了句:“白,謝謝你。”
然後,把那小包子放進了衣袋,便向著內室走去。
第49章紅衣男子,姬氏一族(4)
此時的廉初歌,仍舊是躺在床/上。早已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起色也比先前好了很多。
那男子坐在床沿,眼睛一直凝視著廉初歌,久久不眨一樣。
然後,執起廉初歌一手,緊緊地握著:“既如此的疼痛,不若忘了吧”
然後雙手織法,食指輕點在廉初歌的額頭中央,紅光乍現,男子才緩緩的把手指收回,卻又忍不住地重重咳了幾聲,帶著絲絲猩紅。
當離銀來到的時候,就只見到這麼的一幅景象:那水紅衣衫的男子,神色溫柔的坐在床沿上,一手握著廉初歌的手,眼裡寵溺地看著沉睡中的廉初歌,放佛,那是他的全世界。
坐在床沿的男子,從離銀推門進來這一刻便知道有人進來了,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醒醒神智。
對離銀道:初歌兩星期後便會醒過來,屆時她會忘了有關桑遲的一切,你切勿再和她提起。而你,我幫她造了一段新的記憶,是被她偶爾救起的一小獸,然後為報答,給了她“間之角”匕首,並且留在了她的身邊。
那男子又輕咳了幾聲,繼續道:“關於我們的一切,你也無需和她說起。如若問起,便說這次也是打坐而陷入的昏睡便可。她不會生疑的。”
離銀正想問為什麼的時候,那男子又說話了:“我需要“間之角”,把匕首借與我一用,可好?我,咳,咳,咳,我的靈力,咳,咳,支撐不了我回去。”
離銀聞言愕然地點頭。
紅衣男子拿起桌上的匕首,對著空中一劃,開了個裂痕,然後便將匕首放回桌上,走進裂縫前,回頭再叮囑離銀:“切勿再提起前塵往事,她,已夠苦的了。”
便消失在裂縫中。
離銀,就這樣看著那紅衣男子消失在眼前。
懵了!!!
這兩天,太詭異了。
誰來告訴他究竟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莫非那個男子的出現,就只為了救廉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