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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時,也有種像當初練滄流霞光的感覺,是那種關節,放佛被人一根一根的敲斷,敲碎,再重組的折磨。
然而,廉初歌還是忍了下來,就像當初學滄流霞光那樣,再怎樣的千辛萬苦,依舊無怨無悔。
到她終於學會織夢的時候,半年已經過去了。
此時,廉初歌十歲。
在廉初歌十歲的一天,錦雀回來了。
可是,她看著廉初歌的眼神,不再是當初的那種歡喜。
錦雀的神色就像柳青瑤那樣,眼中的惆悵之色,濃厚得讓人,忽視不得。
柳青瑤把廉初歌叫到房裡,對著廉初歌道:“孃的小初歌,娘送你一張琴,名曰烏蘇。”
然而廉初歌把柳青瑤的房間全部看遍,都看不到琴的影子。
廉初歌疑惑地看著柳青瑤。
而柳青瑤卻只一笑,對錦雀道:“錦雀,去吧。”
錦雀躊躇了,焦急地叫著:“主子。”
柳青瑤置若罔聞,只淡淡的重複說了聲:“去吧。”
第17章從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10)
錦雀的手指用很奇怪的手勢織了個法術,廉初歌十指頓感一痛,她把手掌攤開,舉到眼前,瞧了瞧,再摸了摸指尖,沒什麼問題啊。
卻聞柳青瑤出聲了:“孃的小初歌,試試吧。”
廉初歌懵然的看著柳青瑤,柳青瑤見狀,卻輕搖了下頭,嘆,看,她怎麼連這個都忘了解釋呢。
便對著廉初歌道:“孃的小初歌,這名喚“烏蘇”的,是一張隱世的琴。琴主需要彈撥時,只需伸手撫在空中,烏蘇便會顯現,到時便可彈奏。”
廉初歌懷疑的把十指伸向空中,一試,果然。
在十指下,只見一把通體碧綠的琴,連弦絲也是透著瑩瑩綠光。
廉初歌驚訝,連忙輕撥一下,“錚”的一聲傳來。
僅僅一聲,就已經知道,光憑音色就是她房中的那把“綠綺”萬分不及其之一二的。
然後,廉初歌就著這把烏蘇,在桌前坐下,素手輕挑琴絃,雙手在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宛如天籟之音。
良久,一曲罷,而柳青瑤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了烏蘇後,廉初歌的琴藝進步得更加快了,織夢練習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在廉初歌熟練的彈奏織夢後。
柳青瑤開始教她:奪夢。
奪夢,顧名思義,奪人之夢。
柳青瑤說:“奪夢不若織夢,奪夢一說看似霸道,實則是個溫暖的詞。”
奪夢一成,你就可以幫人傳遞夢境或者透過某人的執念,用織夢為人作一夢境之後,再行奪夢,然後將夢境給予想給之人。
只要成功奪夢,在夢境交付出去之前,只要奪夢者不遺棄,這個夢就會一直都在奪夢者的琴裡。然而,儲存的夢不宜過多,不然會影響夢境的質量。
最後,柔聲問廉初歌:“可記著了?”
當奪夢奏響時,廉初歌聽罷,有點像安魂曲的感覺,卻又不是很像,能安人心神,靜人脾性。
曲罷,廉初歌問柳青瑤:“孃親,一定要有夢的人,奪夢者才能奪夢嗎?”
“不是的,奪夢,奪的只是執念。如果奪夢者既是織夢者又是奪夢者,那麼她就能輕易的織夢之後再奪夢;如果只是單純的奪夢者,就要耗費一定的靈氣把執念編成一個夢,再進行傳遞。”
“娘,那奪夢之後怎麼傳遞呢?”
“你只需把夢交到那指定的人手中,那個夢即可融入收夢人的腦海中了。”
廉初歌在練習奪夢時,奪夢的奏起不若織夢,奪夢很平伏人心,卻又仿若一不小心,就會被攝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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