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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還是不急不躁的在響著。
廉初歌看著看著柳青瑤手指不停的變換著琴絃的指法,慢慢的,慢慢的,心裡好像有股聲音在說:這裡,好美啊。
這樣的感覺一驚現。
廉初歌立馬呆了,糟了,又入迷了。
這時,廉初歌才恍然想起,曾經就已經聽過,當一個人反覆不停的說著某一樣東西時,本身就已經在催眠。
廉初歌頓然一拍自己的頭。
剛剛琴聲還沒響,她就自個兒,墜入了自個兒編織的夢裡面。
而這個夢,就是不能被影響,不能被影響。
所以等到琴聲一響,就很容易的被牽制著,繼而墮入織夢人的夢中。
廉初歌立馬屏除心中的一切雜念,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只是單純的看著柳青瑤嫻熟的指法不停的在琴絃上跳躍著。
慢慢的,廉初歌感覺到,先前那種被牽制的感覺消失了。
現在她的腦海,一片清明,就只剩下柳青瑤在琴絃上不停勾彈的手。
良久,一曲罷。
柳青瑤看著廉初歌,她知道,廉初歌成功了。
廉初歌看著指法停下的時候,視線從柳青瑤的手上轉到柳青瑤的臉上時,廉初歌呆了。
第15章從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8)
為什麼柳青瑤的臉上,掛滿了淚珠?
是因為彈織夢而想起家裡人了嗎?
這是,織夢者入了自己的夢?
然而,廉初歌還來不及多想。
第四遍的織夢開始了。
廉初歌遵循著之前柳青瑤的教導,開耳識,閉其他七識。
然而,當其他七識全閉,只餘耳識。
那入耳的琴聲,仿若是有鐵絲刮在牆壁或者黑板時的那種尖銳的聲音,讓人非常的不喜。
隨著琴聲越來越深入,那種感覺越發的明顯。
明顯到讓人想要堵住耳朵,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
腦袋裡面放佛糾成了一團,不停的發出“找出聲源,毀滅它,毀滅它”的指令,讓人一場暴躁。
廉初歌的眉頭越皺越深,到最後,竟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然而,柳青瑤卻放佛聽不到似的,依舊在不急不緩的奏著,那神情,一片雲淡風輕。
廉初歌的手不握得緊緊的,骨節都泛白了,腳有點顫抖,好像想要邁開步伐的感覺。
那聲音,實在讓人受不了,廉初歌不知花了都大的勁,才能把自己的腳死死的固定在地上,不讓它邁出一步。
不然,一步出,步步出。
最後,會發展到,她一定會衝上去,阻止柳青瑤繼續往下彈的,甚至把琴也砸了。
所以,廉初歌只能忍,指甲把手掌都劃破,流血了,還得忍。
終於,一曲才罷。
廉初歌卻仿若過了半個世紀那麼長。
隨著琴聲的停歇,廉初歌一直緊繃的神智一放鬆,忽感一陣的虛/脫,腿/腳/發/軟,踉蹌著,差點跌倒。
廉初歌好不容易才支撐起身體不然跌倒,正想輕鬆一番時候。
第五遍的織夢開始了。
依舊是開耳識,閉其他七識。
廉初歌穩了穩心神,用手掌捋順一下胸口的氣流。
開始專心致志的聽著,那響起的調子。
廉初歌一邊聽著,一邊想:同是一首曲子,開眼識的時候,是一片的鳥語花香,讓人想要沉浸在裡面;可開耳識,卻截然相反,卻讓人抓狂呢?
兩者如此的矛盾,卻又竟真的相協調的存在同一首曲子裡面。
廉初歌有點迷糊了,用手揉了揉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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