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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哥兒看著吳立行,堅定地點了點頭。
瑚哥兒自是用功準備考試不提,且說在山西的官舍裡,過了端午不久,天氣就進入炎熱的盛夏。
白天的時候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讓人都不幹出門,隨時都像要把人烤化了似的。特別是下半晌,天氣也越發的悶熱,即使室內擺著冰盆,但是夏日的暑氣仍然從四面八方凝聚而來,滲進面板的每一個毛孔裡;即便是早有下人來來往往的往用冰涼的井水浸溼了抹布在青石地上來回的抹了一遍又一遍,卻仍是去不了蒸騰的熱氣。
室內的臨窗大炕上早就撤了大紅氈條,換上了細竹篾編的涼簟,炕桌上放著幾碟子西瓜,葡萄之類用井水湃過的瓜果。平日裡幾乎沒有一刻安靜的安哥兒,這會兒卻也只穿了間大紅色綢緞的肚兜兒,老實的躺在涼簟上享受著丫頭扇底的涼風。
麗娘自外間進來,也顧不得理會安哥兒,只坐在涼榻上,一手捏著領口兒抖弄著薄紗夏衣,一手不停地搖著白紗團扇。三福擦了擦鬢角額頭滲出的細密的汗珠,趕緊給麗娘沏了一碗酸梅湯,麗娘也顧不得儀態,一口飲下,頓覺口內生津,沁人心脾。
歇了半晌,涼快下來後,麗娘坐到炕沿兒上,胖乎乎的安哥兒一骨碌坐了起來,滾到麗娘懷裡,用嫩嫩的小手指著炕桌上的瓜果稚聲稚語道:“孃親,果果,要!”
說完又用他那烏溜溜圓滾滾的大眼睛看了一眼他奶媽春喜,一臉委屈的道:“要呵,果果,媽媽,不給!”然後又把額頭在麗娘胸前蹭了蹭,抬起頭來,一臉期待地看著麗娘。
麗娘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胖乎乎的小臉蛋兒,笑道:“小淘氣,這麼小就知道告狀了。”放下手中的團扇,摸了摸安哥兒的額頭身子,溫度適中,沒有發熱或是發涼,然後抱過他坐在懷裡,看著神色侷促的站在一邊兒的奶孃春喜問道:“安哥兒剛剛吃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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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天白日的,一男一女被人捉住了,又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一臉心虛害怕的樣子,心下便猜著了分,賈赦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喘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上前兜臉就甩了阿嬌一個大耳刮子。{ }&
阿嬌頓時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額頭也磕破了油皮,滲出了不少鮮紅的血珠子,半邊臉頰也腫的老高,大大的一個手印留在上面,青青紫紫的,好不怕人。
唉,但凡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光閃閃的帽子,就沒有哪一個能說他心裡可以一點兒都不計較,還能樂呵呵地說“幹得好”的,就是缺心眼兒也沒見過這麼缺的。
不過呢,要是男人自己不要的女人,他則會隨便就打發了了事,不見紅樓裡賈赦就這麼幹過,把跟過他的通房丫頭秋桐賞給了兒子賈璉。
由此可見男人有時候是不介意和其它男人共同使用同一個女人,前提是這個女人是他先不要的。但是若是有男人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就睡了他們的女人,他們也會去和人拼命的,內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會嫌棄這個非自願的女人,但是有的男人還是會大度的表示原諒。最要命的是男人自己的女人在男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動和別的男人偷情,讓他們戴了綠帽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
打完了阿嬌賈赦覺得解了些氣惱,沉聲吩咐來大道:“拿板子來,一人先賞三十棍子,回頭在馬棚裡關上三天,不準給水給飯,只要不死就行,其它的待我有空兒再慢慢兒發落這賤︱人不遲。”
說完,賈赦一甩袖子進了裡屋,來大見狀也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只吩咐小廝拿來凳子,板子,堵了兩人的嘴,結結實實地下力一人敲了三十大板子,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淋漓而下,讓看得眾人心驚膽顫。
且不說阿嬌和馬六安二人被打得半死,扔進了馬棚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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