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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來都是讓他喝這種藥，逗留的時間也不長，也不知道是在擔心什麼。

明天他們準備回科克沃斯了，哈利還以為小斯內普今天不會出現了，沒想到男孩居然再快要宵禁的時候來了，並且帶來了魔藥。

“不能明天喝嗎？”話雖如此，哈利還是一口喝光了小斯內普給他的藥，順便舔了舔唇。

結果他剛做完這個動作，就感覺到了一道奇怪的目光，“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哈利莫名其妙的問道。

小斯內普極其自然的把眼睛轉開，“明天回去以後有什麼安排？”

哈利挑了挑眉，“大概先去買一臺照相機？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順帶把魔藥賣出去？”小斯內普問道。

“嗯。”哈利理所當然的點了點圖譜，“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分錢的。”

小斯內普：“……”

“我開個玩笑。”哈利自己哈哈大笑，但看著小斯內普無語的臉，突然又覺得並不是那麼好笑了。

——被無聲嘲諷的感覺挺糟糕的。

“你想到哪裡拍照？”哈利覺得答應了小斯內普，就應該做到，他也希望能夠把這些照片留下來，這樣無論到了哪裡，他都可以把這個當做證據，而不是他自己的幻想。

“等買了相機再說吧。”小斯內普心裡倒是有了計劃，不過現在也說不好，反正假期也不算短，他們可以慢慢想，其他時間可以複習或者做魔藥都可以。

“你想一個，我也想一個，”哈利隨手抓了抓頭髮，“你陪我去，我也陪你去，這樣的計劃不錯把？”

小斯內普面癱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小斯內普盯著哈利，冷不丁的問道：“你準備辭職了嗎？”

“嗯？”哈利眨巴眨巴眼睛，“你希望我辭職？”

小斯內普：“……”他沒有這麼說過。

看著男孩的嘴唇漸漸抿成了一條線，哈利攤了攤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一年一換的，如果可以，我當然想要留下來，”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如果”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這裡的環境畢竟外面要簡單的多，這裡有更多的快樂。”

“但是你不能連累鄧布利多？”

“啊，你怎麼知道我想這麼說？”哈利故作驚訝的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誰不會？小斯內普扯了扯嘴角。

“事情本來沒有想象中的嚴重，而且最近學校裡的風聲，似乎是本來就有人在搞鬼。”小斯內普說道，“我聽到有兩個斯萊特林這麼說。”

“斯萊特林？”哈利詫異的問道。

這可是他力挺他的學院呢，還有人在背後趁機搗亂，不過這事兒的確是他想要的節奏，“沒關係，由著他們去了，反正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辭職，這個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校長他為了我已經受到了太多的非議與攻擊，如果其他人不解接受這件事情，那麼顯然辭職是最好的方法。”

小斯內普冷著臉，乾巴巴的問道：“你從一開始就已經想這麼幹了吧？我的意思是，辭職。”

“不，”哈利還是那句話，“我喜歡在霍格沃茨教書，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

與這人相處了這麼久，小斯內普不多不少能分辨出這個人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這一句，他說的是真心話。小斯內普看出來了，這人的確是真的很喜歡教書。從他在他和莉莉小時候就盡心盡力教導他們來看，這個人對於教育的確有一種熱誠。

——但這人到底在籌謀著什麼？以前他經歷了什麼？而那樣的經歷曾經讓他很痛苦。所以他寧願放棄他最喜歡做的事情，然後去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情？

難道是在策劃復仇？小斯內普半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