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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活數十年也不在話下。”
蕭峰聞言心下暗道:原來師祖還是位武痴,卻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聽爹爹言,師祖還有許多的仇家,只是這幾十年過去了,都不知他的仇人可還健在?這時,劉飛揚走了過來,向蕭遠山抱拳道:“敢問蕭前輩,尊師可是姓黃,單名一個裳字?”
見蕭遠山面現驚奇,劉飛揚又道:“只因蕭前輩所言的這位前輩高人的經歷與我曾聽聞過的一位前輩極為相似,是以冒昧相問。”其實他心裡已有九成肯定,蕭遠山的師傅就是當年的黃裳,無論從時間還是經歷上都和無名老僧口中的黃裳極為相似。四十多年前,黃裳別了李滄海母女,或者他還不知有個女兒,隻身前往契丹,便是要苦思所有敵手的武功破綻。沒多久他遇上當時也就十多歲的蕭遠山,見其資質便收為徒弟。而他又知道李滄海所愛的人正是黃裳,她一回中原便是去契丹尋黃裳,只怕這世間不會有這種巧合了。
蕭遠山眼光逐漸深邃起來,面上也漸有迷茫之色,說道:“我師傅極少說話,我每次問他姓名,他從未回答,除了教我武功外,從不見他說話。直到如今我還不知他的姓名。”
此時眾人都已圍了上來,心藍聞言叫道:“這可真奇怪了,哪有做徒弟不知師傅姓名的?”四姝聞言嚇了一跳,離她最近的竹劍趕緊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勿要多口。
蕭遠山也並未怪心藍,只是嘆道:“實情確是如此,看來我這徒弟的確當得差了些。”
劉飛揚心中卻是忖道:以黃裳當時的心境這樣也是情有可原,他能教蕭遠山功夫那已是極為難得了。這黃裳也是一代奇人,更何況極可能還是小依的外公,不可不見。對了李師叔也在契丹,如能一併遇上那是最好了,契丹那是非去不可了。當下說道:“如我所料不差,蕭前輩的這位恩師該是我所說的那位高人,他與我另一位師門長輩也極有淵源。”
包括楚依依眾人皆是大奇,劉飛揚對楚依依道:“金師妹曾言李師叔去了契丹,我便想到她老人家是為尋這位前輩而去,若能找到他們兩位老人家,那便再妙不過了。”楚依依聞言又驚又喜地望著他,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李師叔”便是自己的親外婆,她也聽劉飛揚講過外婆當年之事。而她從高麗回來,又千里迢迢去契丹,所要找的人豈不是呼之欲出!
劉飛揚雙眼堅定地向她微微點頭。眾人見狀,心下已知那位前輩高人看來和楚依依還大有關係,而劉飛揚沒有明說,他們自也不會詢問。只有心藍歪著頭,一臉好奇問道:“尊主大哥,你為什麼說找到他們就再妙不過了啊?”
劉飛揚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就你這丫頭多嘴,到時就知道了。”心藍撅著嘴道:“哼,不說就不說!”眾人不禁大笑,連蕭遠山也露出笑容,說道:“那好,我們便一起去契丹!”
商議已定,眾人便又一道往東北行去。數日後已穿過西夏,到了契丹草原上。望著莽莽無邊的大草原,饒是蕭遠山英雄蓋世,也不由生出近鄉情更切的心情。阿朱也是痴痴地望著蕭峰,蕭峰見了不由拉著她的手,卻是什麼也沒說。眾人早知道蕭峰和阿朱的關係,可對阿朱來說,這是蕭峰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拉她的手,直把她喜得心兒亂跳,面上嬌羞不已。
劉飛揚向蕭遠山問道:“蕭前輩,大概還有多久才到尊師隱身的地方?”蕭遠山指著正北方向道:“再走幾天便到了烏古部,我師傅便是在烏古部附近的赤架山中。”契丹國由數十個部落組成,烏古部只是其中一個小部落,位於契丹西南,離首府上京有九百餘里遠,正是蕭遠山出身的部落。
契丹在當時是天下第一大國,只是地廣人稀,除了大城上京、南京等寥寥數城高牆豎瓦,其他地方還多是以部落聯盟組成的居無定所遊牧群落。在大草原中北行數日,當真是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