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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契丹令牌只是慕容家和趙宋合作的鑰匙,但若本身沒有實力,宋室得到令牌後也極有可能就一腳把慕容家踢開,那西夏李乾順就是個例子,這次慕容復吃一虧長一智,順手把遼國的地形軍事圖獻上,一方面表示慕容家的誠意,另一方面也是向趙宋暗示慕容家的能力,既能弄到遼國地地形圖,同樣也會有宋朝的,而先獻上不完全地地圖,也是為了以後討價還價用。
慕容復雙臂一張,壯懷滿志地說道:“該是見見這位大宋天子的時候了!”
第六節 風起雲湧
汴粱皇宮中,太皇太后高氏病勢轉劇。這一日吃過湯藥,向氏屏退閒雜宮女太監,只留下房佑龍和兩個心腹老宮女,輕聲喃喃道:“藥醫不死人,藥醫不死人,這許多時日的湯藥下去,卻沒半點效果,難道我大限已至?”
兩旁服侍的兩宮女面上閃過悽色,房佑龍嘴巴嚅了嚅,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高氏見了,說道:“佑龍,連你也不對哀家說幾句慰籍地話,看來哀家離大行之日不遠矣!”
房佑龍道:“娘娘且莫悲觀,大宋還離不開您啊!”眸中閃過幾絲的蒼涼。
此時的高氏與和劉飛揚在大相國寺相見時又顯老態龍鍾許多,面色蒼白缺少血色,惟餘雙眼偶爾透出飽經世故的精幹神采,嘆口氣道:“哀家多活三十多年,也是時候下去見英宗爺了。”吸了兩口氣,又說道:“只是煦兒年幼,奇 …書∧ 網把江山交給他,哀家總有幾分不放心。”
房佑龍道:“皇上年少睿智,又心志高遠,再多些磨礪,或許不失為一代明君。”
高氏道:“普通人家的少年也就罷了,身在帝位一舉一動都關係社稷天下,所謂的‘多些磨礪’卻要讓天下百姓付出多大地代價?”
房佑龍垂手恭立不再接語,身為內侍宦官私議皇帝本就是大大不該,內宮之中人多嘴雜,難保有一日不傳入趙煦耳中。
高氏見了他的模樣,便知他心中所想,轉了個話題,說道:“這個江山也遲早要交給煦兒,哀家只希望在自己歸天之時,能為大宋做最後一件事,來日真要北上動兵,也要在遼國大亂之後。”身為趙煦地祖母,趙煦的秉性心意她也是一清二楚,其實趙煦近來的所為也早就傳入她耳中,甚至趙煦下旨欲強召楚依依進宮地事,她也知曉,從房佑龍口中,她也知道楚依依和劉飛揚的關係,之所以不阻止,並不是她無力阻止,而是以此時她地心力來說,實在無力管這種相對於國家大事來說不過芝麻綠豆的小事。
想到將來的大事,高氏又彷彿身上多了幾分力氣,想挺直身體,在靠背椅上動了動,卻沒能挺直幾分,還是兩宮女把她的身子扶正,開口說道:“煦兒執政後勢必向遼國用兵了,可遼國若不亂,還真不知道要讓我大宋多少軍民亡於戰火,劉飛揚一介浪子,本就不值囑託大事,可派去上京的細作許久來也沒有絲毫收穫,實在讓哀家失望。”
房佑龍心內一緊,下跪拜道:“奴才推薦不當,請娘娘恕罪!”
高氏輕輕擺了擺手道:“起來吧,哀家並沒有怪你。此事關聯太多,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大宋也不宜牽涉太深,說來這劉飛揚地本事倒是不小,只靠單人力量便可把西夏‘鐵鷂子’、神臂營等精銳玩弄於股掌之間也算大長我大宋威風。”說著眼中禁閃過一絲地遺憾,似乎不能把劉飛揚收歸國用感到耿耿於懷。
說來高氏向來主張安寧守內,反對新法反對對遼用兵,當初叫劉飛揚去遼國取那令牌本是雙管齊下之一,成則大利於宋,敗則也絲毫於宋無損,而劉飛揚在銀川的動靜實在太大,也早有密探傳回宮中。只是慕容覆成功盜取令牌的事,宋遼兩朝都還無人得知。
房佑龍又拜了一首這才站起身來,聽高氏講到劉飛揚在西夏之事,心中的震驚真是難以名狀。他雖不是江湖中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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