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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眼看到羊羔子將楊阿婆用來請神和占卜的東西都燒燬了。事後我還懷著饒心的心理在那些灰燼中翻找了一會,可惜沒發現如我的玄黃旗一樣的寶貝。
開會了。
每年快過年的時候,我們九四丈張家都會到家族的祠堂裡面進行一次大型的聚會,所有張家超過十六週歲的男丁都必須參加,我這次也是一樣,其實我一看到那本《天經丹醫》中的介紹,就對我們張家這個神秘的祠堂懷有一絲好奇。
雖然我修道小成,注重心境的修煉,但畢竟少年心性,再加上我本性如此,呵呵!所以,這段時間內我時刻都保持在一種興奮活躍的狀態裡。
我的兩個哥哥還有三叔一家都回來了,整整三十多個人將祠堂的大屋子塞了個半滿。
祖父去世前,族長的位子肯定是他,但是祖父去世後,為了讓張家適應社會的發展,家族族長的位子就由最富有的三叔來當。
我們家族祠堂的中堂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個祖先們的畫像,祖父的畫像也在裡面,奇怪的是,在祠堂中堂牆上,卻掛著一個白鬚道士的畫像,穿著道袍揹著雙手側面仰望……
看到這白鬚老道的畫像,我一剎那就呆住了。
想起重玄老道記憶中的那些海心山三元觀藏書中的記載,難道那個白鬚道士就是我們張家祠堂這個畫面裡的人?
我們張家九四丈最先的祖先是這個老道的徒弟???
這次大會,長輩們說了些什麼,我完全沒有聽到,白鬚老道——我的祖先——祖父——玄黃旗——楊家的《天經丹書》這一切都在我腦海中慢慢串聯起來,原來一切並非偶然,可這個白鬚老道是誰?
大年初一,我們開始按輩分大小開始磕頭拜年,大把大把的壓歲錢隨著一個個響頭進入了我的口袋,我們家鄉的習俗,拜年是要磕頭的,哎!像我們張家這樣的大戶,一些小孩子和輩分小的人,初一甚至有磕頭磕暈了過去的。
偶爾間,我到長輩家裡的時候,也隨口問祠堂中那個白鬚老道的故事,但是大家似乎都不知道,都告訴我三叔那裡有一份我們的家譜,可能那裡面有記載。
我還沒來得及問三叔,三叔一家初二就趕回了省城,我無奈之下,只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做打算。
好幾次我提出要早點回省城去,但是父母卻沒有答應,其實我是想去積石山玩,過年得了好幾千的壓歲錢,足夠我去一趟“太玄極真洞天”,哎!
不是我沒有主見,而是我修道後,更加註重親人的感覺,我為他們做的,似乎不是很多,尤其是父母……
欲全天道,先全人道,人道不能全,天道遠矣。
由於手頭沒有太多的藥材,我的煉丹大業也就暫時停了下來,我一直在家中陪伴父母到正月十五後才去了省城。
本來開學沒這麼早,但是學校為了高考升學率,美其名曰給我們補課,當然肯定是要收點錢的,收了多少錢,我卻完全不知道,我在學校所有的一切費用,都是三叔一手包辦的,可以說,長這麼大,我完全對錢沒有什麼概念。
開學後,班裡面同學們,似乎都胖了一些,張玉同學見到我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真的很燦爛,多好的女孩子啊!
學習生活對我來說很是乏味,每一天,同學們的功課是學習科學文化知識,我的功課是學習一些小法術和畫符錄琢磨丹藥的煉製方法。
這段時間內,我一天都沒有間斷地練習那些雷系手印為玄黃旗提供那特殊的元氣。
偶爾也看看《天經丹醫》中記載的一些修煉內丹的方法。
所謂的金丹大道,我瀏覽了大量的相關書籍,卻沒個同意的說法。
有的說萬物合三,三歸二,二歸一,知其道者,怡神守形,養形煉精,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