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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簾於灝敏銳的感到祁總裁走得很慢,也很穩。再定睛一看,他這終於知道為什麼了,雨天本就視線不清明,仔細看不難發現祁邵珩的身側還有一抹纖瘦的身影,長髮及腰,女孩兒除了一雙淺淡的眼眸整張臉都掩蓋在了一條深灰色的圍巾下。
傘不大,雨很大。
為了護著女孩兒不淋雨,祁邵珩的左肩完全是露在雨中的。
偶爾,他還會側頭看看,怕行走的過程中,遮不住她。
能讓祁總裁這樣上心的人,少,太少。
於灝跟著祁邵珩多年,從來都是看別人給他撐傘,服侍他,能讓高高在上的他親自動手照顧,真是疼侄女這麼簡單?
風雨中的人相互依偎著,遠遠望去,這寵溺的滋味宛若父親牽著小女兒過馬路。
何況,這兩人是真的牽著手的吧!
隨著祁邵珩和以濛越來越近,於灝更加確定,這對叔侄女不比平常人家。
還有一更,會晚點。
☆、執念,他魂牽夢索她已多年
夜路。
冰涼的手,被祁邵珩暖著,掌心微微汗溼。
不舒服地動了動,覺察她排斥地厲害,他也不強迫,輕輕地鬆開了她。
慢慢來吧,都等了那麼久,何必逞這一時之快!
“總裁。”於灝身處一側,開啟了車門。
“上車吧。”祁邵珩對他身側的女孩子說。
親和的語氣,表現出對對方的尊重。
於灝出神,聯想到祁邵珩曾經站在懂事會上,面對那些高層侃侃而談,言辭狂肆而冷傲。
想來都是由他發號施令,斥責起人來從不留情面,可對這女孩兒不知溫和了多少。
骨節分明地手撐在車門頂上,處處護著,只怕女孩兒撞了頭。
而此時,上了車的以濛,見祁邵珩跟著上來坐在她身邊,擰眉,“你,離我遠點兒。”
她說,“你,離我遠點兒。”
語氣一頓一挫,淡靜卻微微透出命令。
於灝震驚,這小姑娘竟然敢命令祁邵珩,這語氣還帶著明顯的嫌棄,太了不得!
自知今晚抽了不少煙,她不喜菸草味,祁邵珩靠車窗一側靠了靠,問,“如此,可好?”
這是在徵求小姑娘的意見?
深灰色的圍巾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以濛瞥了他一眼,說了句,“還行。”
還行。
這評價,實在牽強。
於灝驚愕地扯了扯嘴角,不得不欽佩起以濛來。
車子駛進雨霧中。
因為開著暖氣,車內並不冷。
握著方向盤,於灝感覺封閉的車內空間似是湧起一陣清雅的芬香,淺淡,宜人,這香很奇異,不及花香的濃郁,似是帶著天然的藥草的清爽。
車內無人用香,剛才也沒有,怎麼突然就。。
於灝一時覺得驚奇無比。
察覺此異香的,不單單是於灝,坐在以濛身邊的祁邵珩早有所感。
扭頭,雖然帶了圍巾只露出一雙眸,他還是注意到她白希的額上染了淺淡的暈色。
“熱?”他問。
“還好。”
以濛生下來就體寒,即便發了汗,其實手腳卻是還冷的。
見她不說不舒服,他便不再問。
封閉的空間內,香氣愈發濃郁。
祁邵珩靠在背椅上,黑眸微闔,呼吸間的異香似是漾出了花,在空氣中寧靜地綻放。
別人不知,他自然知曉是怎麼回事。
祁家三小姐蘇以濛,幼年體弱多病差點致死,祁文彬在快要絕望的時候,託朋友找到了一個老中醫,不知用了什麼偏方就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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