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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霍霍作響,顯示他提聚功力,可在任何一刻發動,且必是雷霆萬鈞之勢,直至敵手落敗身亡。
除龍鷹坐的大圓桌外,兩人間隔著另三張圓桌,佈滿杯盤碗碟和吃剩的飯菜,皆因沒時間收拾。
對龍鷹擺明不放他在眼內的態度,令薛懷義恨不得喝其血噬其肉,不過他終是經驗豐富的高手,知龍鷹故意惹怒他,但知道歸知道,以他的身分地位,如不立即出手,其他人會認為他膽怯。
龍鷹攤開雙手,笑道:「喝完湯哩!還不動手!」
薛懷義一字一字緩緩道:「你要死還不容易嗎?」
說到最後一字,他龐大的軀體彈上離他最近的桌面,足尖一點,下一步已跨往第二張桌面去,靈活輕巧如狸如貓,且有縮地成寸的視覺效果,只是這種驚人的身法,足使人明白他為何橫行多年,殺人無數,仍能屹立不倒。
再一步他迅如疾風地移到第三張桌面,不碰桌面任何碗碟,觸桌無聲,認位之準,教人歎為觀止。
旁觀者有人忍不住喝采,倍添其威勢。
際此短兵相接,大戰一觸即發的一刻,龍鷹仍有餘暇啞然笑道:「喝錯採哩!」
「呸!」
薛懷義狂喝一聲,平地起焦雷,另一剎那他凌空撲向龍鷹,變成雙手持棍,朝安坐的龍鷹照頭分中劈下去。
龍鷹雙手一掀,桌面連著杯盤碗碟罩頭蓋面地向對方迎去。
薛懷義一來被桌面掩遮視線,二來不想被飯菜濺到身上,使他大失體面,倏地從空中落回地面,鐵棍變招,從直劈改為橫挑,用勁巧妙,桌面由直蓋過來變成側斜掉往他的左側,連帶擋開了隨桌而至的碗碟「暗器」。
叫好的聲音更多了,不用說全是站在他那條陣線的人。
龍鷹再次現身眼前,仍安坐椅上,笑道:「一招!」
除薛懷義外,每個人均明白龍鷹意之所指。
薛懷義差點給氣死,怒喝一聲,鐵棍二度迎頭劈往龍鷹,眾人看得直搖頭,龍鷹手無寸鐵,若要空手應付對方的內家橫練和鐵棍,與找死實在沒有分別。
眼看龍鷹給劈得爆頭慘死,且明明劈個正著,龍鷹竟連人帶椅後移逾尺,棍尖險險在他鼻尖前半尺許處落下。
薛懷義大吃一驚,他也看不清龍鷹移動的速度為何竟比他的棍子快。鐵棍離龍鷹頭頂尚餘尺許距離,他肯定龍鷹仍在原位,豈知竟擊在空處,登時吃足用錯力度的苦頭。
「當!」
棍頭狠挫地面,木屑四濺。
旁觀者幾乎人人不敢相信眼睛。
薛懷義來不及變招,龍鷹終於發動,整個人彈起來,本作坐駕的椅子以雙手高舉半空,做出從高而下斜砸的姿態,可是此時離開薛懷義至少近丈距離,照看應沒法威脅對方。在旁觀者心中,縱使他砸中對方,以薛懷義的橫練功夫,該屬蜻蜓撼石柱,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
薛懷義拖棍後撤,同時借勢上挑,準備向龍鷹的下盤狂攻。豈知棍子升到腰際的高度,竟被龍鷹往下撐來的腳尖點個正著,雖點水般輕輕一觸,其似輕實重處令薛懷義頓感棍頭宛如被千斤大鐵錘重敲一記,不要說變招,多舉高半寸亦辦不到。
到棍子一輕,龍鷹另一腳尖點在棍子中段處,本無威脅力的椅子變成照頭照腦向氣得雙目噴火的薛懷義斜砸下去。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龍鷹從敵方的棍子上走過去,展開攻勢。如此奇招,確是想所未想,聽所未聽。
薛懷義當機立斷,放開從未試過在戰鬥中離手的鐵棍,任它落往地面,絲毫不理砸下來的椅子,矮身坐馬,一拳朝龍鷹胯下要害轟去。
任誰也知龍鷹贏了賭注,第二招即令薛懷義兵器離手,但犧牲的肯定是他的小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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