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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感情是需要大聲說出來,是需要努力把握,但有些感情卻只能等待,一旦說破,要麼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要麼成為最親密的戀人。
愛人,這兩個字聽進赫連然耳中,他覺得很刺耳。
愛人,赫連然在心底嚼著這兩個字,眼中燃燒起熊熊大火,在寧千夏都覺得下一秒他會真的掐死她時,只是一瞬間,赫連然眼中的熊熊大火突然熄滅了,轉而是一種平靜,過乎常然的平靜。
本該問清楚,她口中的愛人是誰,赫連然卻問:“你很愛他,他送給你的髮簪,你很珍惜?”
“廢話。”寧千夏白了他一眼,他這不是廢話嗎?愛師哥,所以珍惜師哥送給她的東西。
她對師哥是一見鍾情,算起來她對師哥的愛情長跑了十年。
前世她才二十五歲,二十歲成名,二十五歲就掛了,在她人生最頂峰的時候,生命最年華的時候,她死於意外。
靈魂重生的她,即使只是在一個只有六歲女孩身上,身體年齡小,不代表她的實質年齡真只有六歲,真要算起來,現在的她真實年齡是三十五歲,而不是十六歲。
“定情之物?”赫連然臉上掛著詭譎的笑,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笑容中有陰謀。
寧千夏沉默,定情之物,不是,是生日禮物,她對師哥的愛是擺在陽光下,而她卻不知師哥對她是什麼情。
然而,寧千夏的沉默,赫連然當她是預設。
“唉!”赫連然嘆口氣,說道:“可惜,髮簪被我掉進了水中,你又不會水,即便是會,想要找回,與大海中撈針有何區別?”
“赫連然。”一把手術刀滑落在寧千夏手中,手一揮,赫連然對她有防備,在她射出手術刀之前扣住她的手腕。
“材質不錯,做工也不錯,是他給你做的暗器吧?”赫連然看著寧千夏手中的手術刀,一眼便能認出這是千年玄鐵所打造,看來她的心上人也非泛泛之輩。
“赫連然。”寧千夏知道他可恨,卻不知道他可恨之極。
“定情物沒了,這也意味著你們之間的情也快要走向滅亡了,遺憾嗎?”赫連然最後三個字,絕對是在挑釁。
遺憾,他還好意思問她遺憾嗎?
寧千夏緊咬著銀牙,她深知自己不是赫連然的對手,這傢伙將她吃得死死地,她用眼神殺死他。
一陣冷風吹過,寧千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現在是夏天,穿溼衣服只會覺得涼爽,不會覺得冷,可寧千夏不一樣,她畏寒,即使是在夏天,比別人都多穿了一件外杉。
寧千夏打了一個噴嚏,頭一陣暈眩,下一秒暈倒在赫連然懷中。
赫連然摟著她,對這突變有些吃驚。
寧千夏本就畏寒,在水底折騰了許久,對她來說等於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赫連然又惹怒了她,上岸只顧著與赫連然對峙,沒有及時換下溼衣服,所以她生病了。
寧千夏這一病就病了一個月,還未見好,赫連然並沒因她生病而停留,騎馬是不可能了,只能坐馬車,原本十天路程,因寧千夏生病,放慢了腳步,硬是花了一個月才到京城。
因為生病,一路上昏昏沉沉,寧千夏也不知道赫連然要帶她去哪兒,偶爾清醒的時候,她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現在更不知回桃源的路了。
…本章完結…
☆、第二十六章 條件
北南,皇城,五王府。
“司馬晃,你到底懂不懂醫?”赫連然冷聲問道。
司馬晃停下給寧千夏把脈的動作,抬頭望著赫連然,很認真的點頭。“懂。”
“懂,懂個屁,一個小小的風寒,你治了一個多月還不見好轉,你這算哪們子的懂?”赫連然忍無可忍,一路上為了寧千夏的事,他不知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