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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往家裡走。
一直到了半夜我已經睡著了手機卻突然響了,溫杏的事裝在心裡讓我的睡眠變得很淺,所以手機一響我就睜開眼拿來看,方彥終於回了我的資訊“沒證據就去找證據,找不到證據可以製造證據,或者,直接找條更大的狗去把它咬死。”
我看著方彥的簡訊內心波動起伏雙手不停發抖,隨後我扯起嘴角,這果然是方彥的處事風格,以往我一直覺得他有些不近人情現在看來對於某些侵犯到自己的人必須有所行動,我回了“謝謝”二字就閉眼繼續睡覺了。
證據,我現在當下需要有所依據,先弄清楚真相,第二天我用溫杏的手機發了一條資訊給那個王慶生,和他說我是溫杏的姐姐,看到簡訊後務必聯絡我。
但是我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到王慶生的回信,這兩天裡我處於非常焦慮的狀態,經常盯著溫杏的手機發呆,我在溫杏通訊錄裡並沒有找到那個叫王慶生的人,不知道溫杏是不是把他輸成其他名字,我對溫杏身邊的人真的是一個都不認識,想順藤摸瓜都無從下手,而我也不能總是向我爸打聽王慶生,這樣無疑會讓他感到奇怪,所以我只能乾著急。
年初五的那天我收到一條祝福簡訊,大意是迎財神恭喜發財之類的,我看了下發資訊的人是我的散打教練白鑫金,估計是群發給學員的,我對白鑫金之前的職業一直很好奇,白鑫金雖然很靦腆但暗有一身了不起的本事,我記得曾有次,可能也是被方彥氣得不輕的某次,我自認為練了幾個月小有成就找白鑫金單挑,當然結果是我進不了他的身。
後我不甘叫他讓我雙手,他居然應了,那一場中他始終和我保持半米的距離,可任我用何種拳法和腳法都碰不著他人,他雙手背在身後彷彿和我過家家一樣,那次興許我太氣了,吵著讓他教我這種幻影躲避法(當然名稱是我自創的),他告訴我這種訓練並非三、五年可以達成,是意志上的訓練,就是讓自己的意志集中在一個點上迅速判斷對方出拳路徑,他曾在五萬人中僅用了十分鐘不到就找到了一個他要找的人,也是透過這種意志集中從而進行搜尋的。
不過那時我再問他為什麼要從五萬人中找一個人,他就沒和我多說了,也是在那時起,我覺得這個白鑫金之前的職業可能不簡單。
我打了個電話給他,向他拜了年,寒暄幾句過後我問他可否幫我查個人,他問我有什麼事,我隨口說到是我弟弟的同學,他在我弟弟生前對他照顧有加,我想看看他。
其實我也覺得我撒的這個慌很扯,但是偏偏白鑫金沒拆穿,他讓我等等,下午的時候他就報了個地址給我,我連聲謝謝,似乎更加肯定這人之前估計不會是什麼普通的特警。
初六的時候我和家人說要回去工作了就出門去了白鑫金給我的那個地址,那個地方比我們這還偏,我坐了四個多小時的大巴才到達那個小縣城,我一路問詢才發現白鑫金給我的這個地方是一個網咖。
怎麼會是一個網咖呢?我感到奇怪,硬著頭皮進去問了問,吧檯裡坐著的是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妹妹,她問我上幾個小時,我看了下週圍昏昏暗暗的環境,和她說我找人,叫王慶生。
那個小太妹用一種不是很友善的眼神打量我隨後朝著後面喊道:“生子,有人找!”
第105章 對不起我的弟弟
之後沒多久就迎來了我在方彥身邊的第一個春節,天石上下一個月前就進入喜慶的氣氛中,年會辦得也是極其盛大,幾乎人人都滿載而歸。
我們這行時間不是自己的,每年也只有過年的時候能回家休息休息,如果遇上春節期間也要參加各種晚會趕場的藝人那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只有放棄與家人團聚的機會。
這對於我來說則是一種煎熬,我倒希望方彥也能工作,這樣在忙碌中度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