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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帶著傷。疤老么擦了擦滿手的汗,他剛才滾下來的時候武器不知道掉什麼地方了,這是唯一一次機會。
腳步在一牆之隔停下來,疤老么抱著孤注一擲的心思衝出去,類似木棍的物體對他腦袋直奔而來,疤老么早有防備,雙手抱頭捱了這一悶棍,忍住雙臂骨折般的痛,回手就是兩拳加一腳。
性命瀕臨威脅,人的爆發力不可以常理估計。而且來人身形比疤老么單薄,被他那一腳直接踢躺到樓梯上。疤老么怕秦思遠他們追上來,沒空檢視偷襲的人到底是誰,隨手抹了抹淌得沒止沒歇的鼻血,邁開大步繼續上衝。
當他到達五樓樓梯口的時候,疤老么就後悔了。
他說什麼都沒想到在樓梯口候著他的,會是一隻喪屍。
那隻喪屍遍體被燒得焦黑,疤老么雖然在樓道里聞到這味道,但在一棟廢棄已久怪味摻雜的大樓裡,他並沒十分在意。猛然抬頭看到張牙舞爪的喪屍,疤老么難免嚇得一個踉蹌,差點又滾下樓。
“跑啊,你他媽的怎麼不跑了?”背後傳來陰測測的聲音,疤老么打了個激靈,居然是他以為已經死了的李泉。
那隻喪屍並沒撲上來,疤老么藉著微弱的光線定睛一看,喪屍脖子上被套了根兒童手腕粗的橡膠帶子,帶子那頭隱入黑暗中,喪屍被帶子束縛著,只能在樓層那小塊空地上打轉,食物當前急得呲牙咧嘴,每一次動作面部燒得焦黑的面板和肉塊都成片的往下掉。
雖說只要站在樓梯上喪屍就傷不到他,但上樓和過走廊的路都被喪屍堵死了,疤老么兩方權衡,暗操了一句,掉頭迎上李泉。
“李泉,你這什麼意思?”疤老么眼珠左右轉動,在地上尋找他掉落的武器蹤跡。
“殺人償命,你說什麼意思?”李泉是個長相斯文秀氣的男人,如今面容陰仄,緊盯疤老么。
“說得好像你們兄弟手上沒沾過人血一樣,這個世道,誰手上乾淨?乾淨的活得到現在?”就是現在!疤老么作勢要撲向李泉,趁李泉躲閃的剎那,撿起掉落在腳邊的自己的鐵棍,掉頭又往樓上跑。
李泉沒猜到這一出,不由楞了楞。疤老么揮舞鐵棍一棍子敲在喪屍頭上,那隻喪屍被敲得退了兩步,居然只晃了晃焦黑的脖子,沒被爆頭。
進化喪屍?!
疤老么突然醒悟,這隻喪屍就是從裝甲車追著他們跑的那隻,不知道李泉用了什麼辦法,竟然綁上了這隻喪屍,帶到樓裡來。
無暇想再多,疤老么從喪屍與牆間的空隙靈活鑽過去,折了個彎兒繼續往上跑。
這下李泉自作孽不可活,被喪屍攔在階梯上。疤老么邊跑邊得瑟,就你這小子,還想跟老子玩?玩泥巴去吧你!
念頭還沒轉完,疤老么就傻眼了。
六樓通往七樓的階梯上被雜物堵得嚴實,往上是不可能,再往下有喪屍和李泉在,更不可取。為今之計只能去六樓的走廊,看還有沒有上去的路。
罵了句真他娘操蛋,疤老么不敢耽擱,折身就衝進六樓的走廊。
再說秦思遠這邊,畢竟瘦猴跟了他十多年,末世後更是出生入死共患難,就算死也得確認過。因此逃到三樓,倖存的五個人就分了兩邊,秦思遠和林予楓透過三樓走廊回到疤老么突襲他們的地方,左鴻飛、齊封和邵涵繼續往上。
齊封對邵涵的情況擔憂不已,但邵涵悶不吭聲不理人的時候,誰說話都沒用。他也累得夠嗆,只好先閉嘴。一路爬到六樓,邵涵再撐不住,緩下腳步喘息,正在這時,聽到六樓走廊上傳來打鬥和人類的喝罵聲。
齊封本就擔心邵涵,這會橫生枝節禁不住心裡吐槽,秦思遠和林予楓這對狗男男平時裡挺機靈的,又不是不知道六樓關著這棟樓的喪屍那邊七樓樓梯還堵著,下面走廊不過偏偏要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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