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第5/6 頁)
金光圓符,似那丟出手心的金鐲。
金光一閃而逝,河對岸的幾位戴白布的紛紛避讓開來。我急追上去,手中黃符丟出,一張張赤雷憑空出現。
火光一閃,擊的土石飛濺,而那群人周身起了一層煙霧,吞沒了火光。
眼尖的我立馬分辨出哪些霧氣裡有人,哪些是假象。於是腳步不停,身子似一杆長槍,直刺入煙霧中。
朦朧霧氣,凝而不散。這煙霧含有致幻的作用,只是如此劑量還奈何我不得。
突的就聽見腳下一陣嘎嘎嘎的怪響,不待我一腳踢出去,腳掌剛抬起便有隻大手刷的一下將我腿按住。
我一用力,一隻大鬼從身下沒了出來。
神皇派仙山寶地,尋常鬼物自是不得存活,而我面前這鬼青面獠牙,雙眼碧綠泛著兇光,顯然是被餵養出來的。
一瞬間,眼前黑霧猛地鑽入我的口腔肺部,似乎變成了一個活的怪物。
隨著我手上用力,那大鬼噗的化作一團黑氣,來不及去處理它。我手指勾著喉嚨,用催吐的手法,對著地上乾嘔著。
滾滾黑煙從我的口中吐出,我作為被侵入的物件,本身的體驗自然是好不到哪去。那黑煙中,腐敗破舊的酸味,就和剛剛喝了一口泡著浮屍的水一樣,我差點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而那位身披金光,手持金鐲的道士向我跑來,他先是一掌覆在我額頭,一股暖流順著頭頂蔓延向下。而後便聽到他的詢問“還好嗎?”
我咳嗽著,直起身子,眼角都嗆出淚水來,我道“沒事。”抬眼望時,煙霧散去。
那些人的身影已經沒入林中,而身側的那位開口道“窮寇莫追。”
我四下打量見再無其他蹤跡,想到身後還有不少受傷弟子於是點點頭,折身返回。
但見道士們神色枯槁,有些已經眼泛淚光。細看之下,便也驚覺那些箇中箭之人,全然沒了氣息。
“五絕生門。”一個低著頭的道士,擦了擦嘴上的黑血,他嗓音沙啞。
而我還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便已經有人替我解釋了。
“玄門,又是玄門,我早說過,這幫子邪性的傢伙就應該被徹底剷除。”說這話的是一位長字輩的道士,也是為數不多未被傷到而得以保命的。
最後一個只是手臂被擦傷,但如今也是一口氣吐完,整個人全無生機的躺在地上,面目猙獰。
長久的沉默聲中,幾位清字輩的紛紛站了起來。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但同時也納悶,這毒怎麼會如此生猛,尋常毒藥即便入體且不論段時間內會不會發作,但凡去其傷處,至少也是能保下來性命。
只是當我細看那些人的傷口,這才驚覺,道士身上的生氣不是自發消散而是被吸取乾淨,以至於整個人呈現出病態般的乾癟。而這五絕生門可能並不是一種確切的毒,毒藥是做不到這一步的,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種咒。
據我瞭解,確實是有術士能夠將咒術以燒錄的方式存錄在器物上,但燒錄的咒物大多無法長期儲存,所以這種做法費時費力,遠不如一張能借天地靈氣的黃符來的省事。
但,又或者是有一種我不知道的能完美儲存咒術的方式,只是這種方式知曉的人極少,但作用隱蔽,效果也不亞於符籙。
如果真是如我這等猜想一樣,那玄門之術簡直是過於可怕。
難怪,能與神皇派齊名,背後沒點底蘊還真不好說。
玄門中派系林立,但敢這樣闖到另一位大宗手底下惹事,真就不怕自己被組織內清除出去?我想不明白這些。
而躺在地上的那些清字輩的道士簡單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有幾人起身往先前那伙頭戴白布疑似玄門中人的位置追去。
我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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