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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戀梅哎呀的扶著額頭慘叫。“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想到自己的大膽,她又忍不住的呻吟出聲,遺傳果然是瞞不了人,母親的“浪蕩”血統還是滲入她的骨髓之中。
“是你強拉著我往外走,沒給我拒絕的機會。”笑意藏在鏡片後,表情淡漠的宋沐風忍住抬手拂動她秀髮的衝動。
“你是裝了滑輪不成,這麼大的人我哪拉得動,你少造謠生事。”絕對不是她的錯,她是受害者。
淡淡的笑波漾上他嘴角。“我說過你沒給我拒絕的機會,像你突然衝上前吻我。”
而他也拒絕不了她。
“噢!別再提醒我做的蠢事,我已經後悔的準備找塊地來挖。”就著矮牆一坐,她雙手抱膝將頭擱在膝蓋上懺悔。
“挖地?”
“把自己埋了,免得天理不容。”轟地,她想到那個吻。
身體一陣熱是走太快吧!絕非他坐在身邊的緣故。
循規蹈矩一向不是她的行事準則,而她也必須承認並非乖寶寶那一型,大學沒念完,消磨了兩年時光自動休學。
她不否認愛唱歌源自天性與母親無關,十五歲起就在PUB駐唱的她不算清純,形形色色的人瞧多了差不多也麻木,她怎麼也想不透自己怎會攀上他?
就因為他長得像披薩小弟,讓她倍感親切不生戒心?
“天理不容不是這麼用,我刷過牙了。”至少沒口臭。
“你在嘲笑我像花痴是不是?”雖然很像但是她絕無此意。
她是真的真的很怕麻煩的人,尤其是男人這種大麻煩,丟給她都覺得燙手。
沈戀梅憤慨又無奈的表情讓宋沐風很想發笑。“不,你的唇很甜。”
叫人沉淪地忘我。
她一瞪。“現成的便宜不佔很可惜是吧!所以你毫不反抗地接受侵略。”
他真笑出來地推推眼鏡。“呃!我是沒理由反抗,畢竟很少有美女這麼大方的獻吻。”
以他此刻的嚴肅打扮頗具有防禦性,妄動的人心不在少數,但是付諸行動的沒幾人,他的嚴峻令生人止步,心臟不強的女人近不了身。
而她是少數中的少數,不在設限中的異軍,他拒絕得了身邊女子的誘惑,唯獨對她是未戰先敗的豎起白旗,甘心臣服。
原本以為只能心痛地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中,沒想到有朝一日這份幸運會降臨在身上,他不緊緊把握豈有往外推的道理。
人心是自私的,他何嘗能例外。
“你還說,沒瞧見我臉燙得足以煎顆荷包蛋了。”太丟人了。
是瞧見了,但是……“你很美。”
“不用你說我也很清楚,我打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哎!我幹麼對你和顏悅色,你離我遠一點。”沈戀梅作出隔離三尺的手勢。
這人有毛病呀!越坐越近,也不嫌熱。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打算過河拆橋?”一個吻滿足不了他。
他變得貪婪無比,想向她索取更多的吻,甚至是……她的心。
“我……我是濫芋充數嘛!誰叫你就站在我身側。”順手一拉錯不在她。
要怪就去怪變態的“夏小姐”,年紀一大把還不忘狩獵男色,專挑比她小的男生下手。
“濫芋?!”她的意思是若她身邊站的是雍宇她也不挑剔咯!
“你……你在生氣嗎?”神經再粗也不難看出他正在冒火。
“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在生氣?”不,他一點都不生氣,只要物件是她。
“兩眼。”除非她是瞎子才會看不出來。
沈戀梅的坦白讓他即使有氣也無處發。
“要是你身邊站的是凸牙暴眼的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