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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承當即道:「不如大人去同太傅大人談一談?說不定某些問題便能得到答案。」
顧落知哭笑不得地看向嚴承:「你將將不是還讓我離景初維遠一些,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 反正都被太傅大人牽連了, 總要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嚴承面不改色地說道。
你這此一時彼一時也太快了吧, 不過就兩句話的工夫, 想的便是利用景初維啊。顧落知知道自家侍衛「不拘小節」, 但這也太過不拘小節了吧。
站在院門口的人也聽不下去了,倒不是介意她的利用,而是不想讓她再聽那些胡言亂語了。
景初維重新抬起腳步, 身影將將出現, 嚴承立時便看了過來,他看見景初維的臉色,馬上站了起來, 正正經經地行禮:「太傅大人。」
顧落知不禁偷偷笑了起來,這背後說人壞話真真不行, 你看,又被逮了個正著。
「起來吧。」景初維一邊淡淡地說著,一邊瞥了嚴承一眼。
嚴承這時候突然福至心靈,他開口說道:「屬下先行告退。」說完便轉身迅速出了院子。
一時間, 院子裡只剩下了顧落知和景初維。
景初維也不客氣,他直接在榻邊坐下,轉眸看向顧落知:「今日如何?肩膀還疼得厲害嗎?」
顧落知搖頭:「已經好多了,隔幾日我便能行動自如了。」
這話就說得太誇大了,景初維又不是沒有受過差不多的傷,短短几日怎麼可能行動自如,她不過是不想因著自己耽誤太久罷了。
景初維並沒有反駁顧落知的話,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那些刺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顧落知打斷了。
「停!你是聽了嚴承的話,想著將刺客供出來的訊息告訴我?」顧落知用手撐在身後,想要坐起來。
景初維見狀,趕忙抬手扶住了顧落知,幫著她坐起,他小心地沒有碰著顧落知受傷的那一側肩膀。
「你先告訴我,那些刺客供出的訊息有關於我的嗎?」顧落知微微仰頭看著景初維的眼睛。
景初維搖頭:「並無。」
顧落知立時道:「那你便不用告訴我了。」
不管如何,他和她之間都應該有明確的界線,在沒有關聯的情況下,越少牽扯對方的事情越好。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保護,也是對對方的尊重。
景初維哪能不明白顧落知的想法,他開口說道:「我心中有些顧忌,有些事現下確實不好對你言明,不過你放心,對方若是真的將你牽涉其中,我定然會將一切都告訴你,並且給你一個交代。」
倒不是非要有一個交代,但他這樣說,讓她心中不禁安定許多。
顧落知彎起了眉眼:「好,我便記住太傅大人說的這幾句話。」
之後的幾日,顧落知老老實實地待在院子裡養傷。她現在用的傷藥是先前特意請老鈴醫為他們配製的,效果很好,顧落知肩上的傷口很快便結了痂,只要不牽扯到肩膀,已然不用讓人陪著她照料她了。
這幾日景初維倒是不怎麼見得著人影,他要警惕刺客再來刺殺,還要花心思審問抓住的活口,同時還要探查湖南地區是否有異常,他當真是十分忙碌。
顧落知有心幫忙卻「力」不足,只能在偶爾一起用膳時幸災樂禍地表達出自己對景初維的同情。
是夜,嚴承突然求見,說是老夫人那邊來了書信,顧落知立時拆開來看。
書信上的內容很是簡單明瞭,顧老夫人先是向她大致地說了一下家中的情況,而後詢問她何時帶著顧以真回去。
顧落知並沒有將來湖廣的事情告訴顧老夫人,她只說顧以真生病了,她要陪著顧以真將身子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