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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吳寒有著兩世的經驗。也無法對其實力和狀態做出準確的猜測。

這就是變數，吳寒所無法預估和掌控的變數！

“異人，異人，異於常人！”

吳寒的謹慎，白起的淡然，針鋒相對的兩人。有著不符常理的表現，畢竟表面上是吳寒處於上風，而稍顯強勢的卻偏偏是白起，在不知詳情的旁人看來，自然難以理解。

短暫的對峙後。白起突然收斂自己的氣息，壓下湧動的力量。目光閃爍的看著吳寒，低嘆一句。

“這是……覺醒者！”

白起的話叫所有人一頭霧水，然吳寒卻是瞳孔緊縮，心中猛震。

前世，超凡脫俗的聖人，又被玩家稱為覺醒者，他們清楚的知曉自己和玩家是何等存在，瞭解整個遊戲世界的本質，也就是說他們不僅能夠區分玩家，更是洞悉世界的虛幻。

這也是聖人與普通人最明顯的區別，絕非單純僅是力量上的差距。

這群人稱玩家為異人，即異數之人的意思，玩家便稱聖人為覺醒者，即掌握真理的存在。

只是略顯怪異的是，似乎只有戰役世界的聖人，才能夠被稱為覺醒者，本大陸的聖人雖多，卻也廉價，反而沒有戰役世界的覺醒者強悍，兩者的差異，就在對世界，自我和玩家的認知上，力量方面倒是等同。

這個問題是前世未解的謎團，吳寒今生雖然登臨絕頂，但也不知答案。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眼前的白起顯然是一名覺醒者，知曉吳寒等玩家，韓信等劇情人物，以及他自己本質的聖人。

吳寒在兩世的人生當中，總結出一個信條：情報的價值和威脅，是駕臨所有力量之上的。

這一點，在他今世的遊戲生涯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而玩家能夠在戰役世界逐步崛起，也正是源於他們對歷史的瞭解，劇情走向的熟知，以及對劇情人物的實力有判斷能力，這可以說是玩家最大的優勢。然而，當劇情人物同樣掌握這種優勢後，對玩家而言，絕對是毀滅性的，同樣的，對吳寒也是致命的。

“後會有期！”

就在吳寒時刻提防白起之際，一聲低笑驟然從其嘴中傳出，隨後吳寒便感覺到，從呂齮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轉瞬消散，瞳孔中呈現的邪異銀白光芒也渙然泯滅，其整個人彷彿被榨乾了一般，猶如一團淤泥癱倒在宛城城樓。

“看來秦始皇的復生，沒我想的那般簡單啊！”

白起來去匆忙，刀鋒看似直指自己，卻又偏向其他，以及許下的那個莫名的約定，都叫吳寒生疑，同時心中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心悸。

吳寒有股預感，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正在醞釀當中，它將波及整個鉅鹿之戰世界，席捲所有人。

而風暴的幕後推手，吳寒敢百分百確定，必然是秦始皇，只是其究竟有何目的，吳寒也猜測不出。

“主公，剛才那股波動是……”

白起的降臨和出手，叫吳寒陷入迷茫，而同樣困惑的，還有宛城秦軍，以及韓信和虞姬，剛才吳寒和白起的交鋒，叫他們震撼之餘，也感到疑惑。

也難怪，畢竟呂齮，或者說白起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著實叫人吃驚，完全是匹敵吳寒，駕臨劉邦之上的姿態。

因而，在白起消失，呂齮化作淤泥，吳寒失神後，韓信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大秦武安侯，人屠白起之魂！”

韓信的聲音將吳寒從深思中喚醒，他在確認白起切實離去後。先是將虛空中的五條巨龍散去，而後收回傳國玉璽以及其他所有加持的裝備。卸去壓在身上的重壓後，方才看了一眼身前完好無損的宛城，又看了一眼韓信周身的虞姬，略微思忖，最終告訴了韓信答案。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