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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席上的那些東西,誰眼前的都能吃,就我眼前的那份吃不得。”
言今先是困惑,跟著就是一抖,“……這可是家宴!那些女人應該不敢……”
不敢給您下藥吧?他沒把話講完,但手裡拿著的半顆饅頭已經轉眼塞進嘴裡。
“在下一任家主的飯菜裡撒催情藥,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只不過這次說不定膽子更大,在老太爺眼皮子底下也敢這麼做啊。”古和齊漫不經心,一手縮在袖裡。
他指尖上摩挲著什麼,那動作隱在袖裡,看不清楚。
言今注意到他的動作,笑了笑,“少爺心裡老早就有人了,那些夫人小姐怎麼也不肯承認,盡是想法子往您房裡送人呢。”
古和齊聽出他話裡揶揄,回嘴道:“再偷著樂吧你!下回她們再塞人進來,我就往你床上送去!”
言今當即求饒,“別吧,少爺,我還想留著條命伺候您啊……”他與少爺共用一席飯菜,少爺的飯裡被加料,他也逃不掉啊。
古和齊噗地笑了。
自當年大雪遭困,又脫險歸來之後,已經過了兩年。
這期間,古和齊光是休養,重新調理身子,就費去了一年時間。
從喝了藥後,只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到後來獲准能夠短時間坐起身來,點著燭火看半個時辰的書,這其中所耗去的忍耐力,都讓古和齊覺得自己修養更好了。
可雖然獲准坐起身來,但他腕上無力,書卷持不久,於是古家大哥親自在送來的一批新奴才裡挑選良久,終於挑中了一個年紀與古和齊相仿的少年,又因為此子識字,於是他到了古和齊房中,不只是平日洗漱伺候,也會在古和齊讀書時,為他持著書卷。
甚至,古和齊坐得累了,得躺下來養著,那少年侍從也能持著書卷,為古和齊念著書裡的字句給他聽。
雖然相處時間不過一年半,但這少年侍從迅速的獲得古和齊的信任,更得到古家大哥親口改名,定下“言今”二字。
言今忠心耿耿,更得到古家大哥親口囑咐,自此鐵了心要當古和齊的小尾巴,走到哪裡跟到哪裡。醫大夫開下藥單,抓藥煎藥也由言今一手包辦,古和齊這間小院裡,更是隻有言今能走進內院來,其餘灑掃奴僕都只能在外院活動。
但即使古和齊防備至此,那些企圖想和古和齊一夜雲雨,進而懷有子嗣,讓古和齊收房的眾多女子,還是在各房夫人或者侍妾的指使下,想方設法的偷進內院來。
銀筷只能試毒,卻試不出下在飯菜裡的春藥。
古和齊著過一次道,卻由於那下藥的婢子將分量下得太重,不但沒讓古和齊湧起情慾,反而讓他孱弱的身體受不了這樣兇猛的藥性,那一夜他院裡燈火通明,氣急敗壞的古家大哥下令打殺了一眾經手飯食的下人,連同指使的女眷都一併挖坑埋了,又守在床頭焦急的等著,直到古和齊讓趕來的醫大夫將入口的食物全都嘔出,又不停的拿溫水灌入,再按著他腹部讓他吐出,幾乎折磨的古和齊就這樣一口氣續不上來,險些斃了。
經此一役,他調養身體的時間又得往後拉長。
至於得罪了眾多夫人侍妾一事,古和齊也只能用自己家主繼承人的身份去硬抗,這時,他在心裡啼笑皆非的慶幸起自己體質孱弱,不然千防萬防,也還是難免會倒上那麼一次兩次的楣,要是真的不小心與陌生女子同床共枕,縱使沒做出什麼事來,不收房卻也是不行的。
現在的自己,就算想與女子有染,也力不從心。
外圍那些探頭探腦、居心不良的女人不瞭解他的狀況,但古和齊雖是厭煩於她們的企圖,卻也沒有打算讓她們知道實情。
他總有自己的男子尊嚴。
古和齊手裡摩挲著喝了一半的藥茶碗,臉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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