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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上別人就不會再管他,他在學校是人人尊敬的老大,看上去無堅不摧,其實他只是個小孩子,希望得到大人的關注和全部的寵愛,這並不過分,哥哥也樂意寵著他。
可他為什麼還不滿足呢?人生來就是這麼貪心的嗎?他有些討厭這個本性了,要是能單純的把哥哥當哥哥多好,這樣就不會有人痛苦和失望。
可哪有那麼多如果呢,這真是上帝開的玩笑,神明高高的站在天上,冷眼看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他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好過的。
林清然冷笑一聲,拿下了櫃檯上的啤酒。哥哥總說他還小,不讓他喝酒,他自己也不覺得酒有什麼好喝的。他以前的生活過的沒有什麼太大的磨難,所以不覺得酒有什麼好喝。
現在,他心裡有了愁緒,倒希望用酒精來澆滅。人說:一醉解千愁。人痛苦的時候,總是會找一些慰藉。
不然,一個人太辛苦了。
他靠在不知名的臺階上,麻木的灌著酒,手裡握著那塊玉石,冰冰的,放在胸口,有種沁入心脾的冷意。快要入秋了,夜裡帶著涼氣,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短袖,照例該冷的,但是酒精讓他的身體發熱。對他來說,酒是越灌越清醒,他又晃晃悠悠的起來。
雖然大腦清醒無比,身體卻像不受控制似的,手和腳擺不到他們應該在的地方,他看了看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像是個高檔小區,這種小區的保全通常做的不錯,和筒子樓簡直是天差地別,他稀裡糊塗的想著。
他找到了公車站牌,趕上了末班車,坐著公交車沿著城市轉了一圈,回到了他出發的原地,那個甜品店。已經快要打烊了,他想起了林清秋。
不知道哥哥要擔心成什麼樣子,也許是酒勁上湧,他說服自己回了家。“小然,你到底去哪了,這麼晚了,你知道我多擔心嗎?你喝酒了?”林清秋看著一臉醉醺醺的林清然,只是眼神有些迷離,玉白的臉色沒有染上一絲紅暈,湊得近了,就能聞見他身上的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居然還能一個人回來,
他放空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可能是幫護比較累,等到他醒了之後已經到了傍晚,揉著痠痛的脖子,發現林清然竟然還沒回來,他起身收拾了餐廳,放的時間太長,油黏在牌子上,費了很大的勁才洗下來,等他全部都收拾完,林清然還沒回來,肚子裡的悶氣一下就散了,他有些慌了。
林清然出去也沒有打招呼,就算是和童海安的事情已成定局,他也會盡量想辦法不讓他受太大的傷害,他們有可能在那裡玩,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他實在是不應該大驚小怪,他心神不寧的看著電視。
要是童海安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倒算了,可深知她的底細,他怕林清然受到傷害,客廳裡的鐘表一圈一圈的走著,滴滴答答的響在林清秋的心上,天色已經全黑,這實在有些不尋常。
清然的性格他很清楚,不像是這麼外放的人,就算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也不會這麼沒分寸,他披上外套剛準備出去找林清然,開門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不知道在哪喝了酒的林清然,他又急又氣,卻也說不出重話。
“你去哪喝酒了,為什麼要喝酒?海安呢?也和你一起嗎?”林清然到了家有看到林清秋,覺得一切也不是那麼難面對,哥哥看起來很聰明,但只要在他的事情上,完全是個笨蛋,只要他不提,哥哥永遠也不會察覺,他知道林清秋即使生氣也拿他沒辦法,本來想順勢倒在他懷裡,只要一晚上,哥哥就肯定把事情忘到不知道哪去了。
可從林清秋嘴裡吐出童海安這個名字,還是讓他怒火中燒“海安?叫得倒是親熱,你是不是喜歡她?啊?是不是?”林清然把胳膊搭在林清秋的脖子上,這兩年來,林清然像是打了催長劑一樣,個子蹭蹭的往上冒,雖然小林清秋4歲,可只比他低一個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