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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生的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藥物的折磨啊——”
難怪太子會如此的痛苦,沒想到居然中的是如此歹毒的毒藥。
“那現在該怎麼辦?薛神醫你得趕緊想個辦法給解毒才行啊。”元豐焦急的催促著。
薛神醫無奈的苦笑一聲。
“老夫也無能為力啊,要是這四種藥分開來,老夫還能輕易的解除,可是這四種藥匯合在一起,藥性極為不穩定,要不小心,便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我敢用姓名來擔保,太子的性命一定會無憂,只是還要承受十二個時辰藥性的發作,十二個時辰後,便會不藥而癒,由此看來,老夫斷定對方並非想要太子的性命,而是藉此機會給太子一個警告罷了……”
這種折磨真是太讓人痛苦了,那種痛癢到骨子裡的感覺,讓人恨不得用指甲刺進骨髓裡去摳撓一番,忽冷忽熱的兩種極端感覺,讓他以為一會到了烈火中的煉獄,一會瞬間又墮入了千萬年的寒冰冰窟之中。
究竟是誰要這麼戲弄他,居然膽敢給他下如此歹毒的藥,要是被他找出來,他一定要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西門安慶極力的咬緊牙關,隱忍住那快要破唇而出的痛苦呻吟聲,在心中暗自發誓想到。
……。
就在這時,坐在離開忠縣,前往京城方向的馬車上,舞兒不僅接連一口氣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
“怎麼了?時不時受涼了?”輕淺趕緊把舞兒摟緊懷裡,摸摸她的小臉問道。
“沒……沒有,就是剛才鼻子癢癢的,可能是空氣太乾操的原因吧!”舞兒沒當一回事的揮了揮小手說道。
這是,坐在一旁的兩個哥哥則是忍不住的偷偷竊笑起來,同時在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一定是那個被舞兒下藥的腦殘哥在咒罵害他的那個人。
不過,想到還真是解氣。
雖然那瓶藥是舞兒花了大力氣,好不容易才煉製而成的,一下子在那個腦殘哥的身上花去了一大半,不過能讓那個腦殘哥痛不欲生的度過十二個時辰,心裡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想要歡呼。
舞兒低頭揉小鼻子的同時,快速的偷偷狠狠瞪了一眼兩個看她笑話的兩個哥哥,被舞兒這麼一瞪,兩兄弟頓時如同六月正午日光下剛剛移栽的禾苗一般,奄奄的。
三個孩子一副神秘兮兮的互動,輕淺一一看盡了心裡,俗話說的好,知子莫如母,孩子們心中的小九九,怎麼瞞得過輕淺。
“又幹什麼壞事了,居然瞞著孃親?”
“沒有,我們才沒有?”舞兒瞬間下意識的便反駁著。
“還說沒有,趕緊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對上自家孃親那充滿威嚴的目光,三個孩子頓時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然後好半響才終於覺得坦白。
“娘,其實只是小事啦……”舞兒啥叫的辯解道
“娘,我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小小的教訓了一下剛才娘身邊那個暴露狂的腦殘哥……”墨兒含蓄的說道。
“就是,誰叫他死皮賴臉的一個勁往娘身邊湊,還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看著就心煩,這可是他自己找虐主動送上門來讓咱們收拾的……”炎兒則是理直氣壯的口氣說道。
“你們都怎麼教訓他了?”輕淺在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出口問道。
“就,就是讓他嚐嚐‘死去活來’的滋味罷了……”炎兒再次漠不在乎的輕鬆說道。
“什麼?”輕淺也一下子驚呆了。
“你們居然給那個男人下那麼狠的藥?”小竹終於忍不住的失聲說道。
三孩子看到輕淺以及小竹姨姨的眼神,然後兄妹三個互換一個眼神,便齊齊低下頭。
輕淺看著孩子們此刻這個模樣,再多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畢竟孩子們能如此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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