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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但他卻不想在這方面糾纏,雲忌弱在中州之事,現在還不是讓人別人知道的時候,即使是她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可惜了。丁師弟年輕有為,又代表忌弱的孃家人,要是忌弱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凌雲飛打了個哈哈,心中卻不免增添了幾分沉重——不管聯合成與不成,雲忌弱始終都會成為他的一塊心病。畢竟在權力面前,在形勢面前,他與雲鵬能有多大的機會能成為真正水乳交融的一家人?
討論聯合的過程顯得很是漫長,說服反說服、爭論復爭論、談心復交心,經歷了七天拉鋸似的交鋒,終究還是不贊成出兵鐵鎖關的人佔了上峰。凌雲飛心中明白這個結果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經過在昭寧一年多的發展,大家對這裡已經積蓄了太多的感情,每個人都已把這裡當作了家。家的感覺是溫馨的,即使“他”暫時受到了嚴重的威脅,或者將來還會受到更大的威脅,但在這一切還看得不是很清楚,而又沒有具體的原因面前,又有幾個人能在心理上重視?又有誰能輕言離開呢?說心裡話,要不是在這個時候,西北部族、西戎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嚴重威脅到了凌雲飛的生存發展,聯合這件事根本就勿需討論。畢竟在以前漫長的歷史中,這樣的先例多得數不勝數——聯合即意味著一方必定要被另一方吞併,試想又有哪一方願意被對方吞併呢?所以說聯合走的是一條不歸路。和平吞併還算是理想的,只可惜這樣的例子少之又少,更多的採取的是陰謀詭計,以血腥手段解決問題。
他凌雲飛與雲鵬雖然是翁婿之親,會有例外嗎?凌雲飛不知道。
然而云鵬畢竟是他的老泰山大人,他做事怎麼也要講個方寸,不能讓人以為他凌雲飛為了自身而六親不認,所以講究個策略還是很有必要的。既然大家都不同意,相信丁破應該說不出來什麼了,雲鵬要怪他,也只能說是他凌雲飛御下不嚴,威望不足,而不能一言九鼎。
以後說起此事,相信雲忌弱也不會怪他,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三得。
然而所謂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有些事情往往是人的主觀無法決定的。出關之路,並沒有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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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飛將竹帽壓得很低,悄無聲息地走進了悅來茶館,上了二樓,緊挨著梅念臣坐下。
堂上擺著一張桌案,那說書的手中的木板恰在此時往桌上一拍,大聲說道:“列位看官,你們猜怎麼著?雲鵬雲大俠大擺龍門陣,巧施反間計,搞得中州水軍提督、兩位新貴總兵互相猜疑,互相防備,人人自危。其中最厲害的一招便是中州知州聞人方也被安了個內奸的名聲,而且因為證據確鑿,此人又無軍隊護身,竟在大戰前被三位軍方大員當作了殺雞儆猴的猴子,死於刀下。說來這聞人方雖然對我們老百姓殘暴苛刻,但畢竟不貪贓枉法,說起來還是一位難得的清官呢,可惜呀!可惜!”
“你這說書的不是本地人吧,說話好沒道理!依你所說,不貪贓枉法的官就是好官了?這聞人方濫殺無辜,手上沾滿了我們中州人的鮮血,要說他死了那是活該,我們中州的百姓只會大聲喊好,沒有一個人會掉眼淚的。”一個年輕的漢子站起身來,衝著說書人瞪起了大眼。
“這位小哥,老漢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州人,在悅來茶館說書可是有年頭了。想來小哥還是第一次來聽老漢說書吧?觀點不同,沒關係,如小哥不願意聽老漢嘮叨自管請便,如還想聽,又不贊成老漢的話,等老漢說完,咱們下去說,怎麼樣?你看這下面還有這許多人想聽老漢說下去呢,小哥你怎麼著?”
年輕人臉微微一紅,又坐了下去。
那說書人雖然受到了意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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