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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將達瓦蓮娜的影子從心中驅除,但達瓦蓮娜就象是一粒種子,已在他的心中萌牙,並紮下了根,哪裡能夠去除掉。
凌雲飛深深吸氣呼氣,一遍又一遍,才勉強讓自己稍稍安寧了些。走進屋,來到牆邊,將布幔拉開,露出掛在牆上的地圖。昭寧府三個字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將左手扶在牆上,右手食指沿著昭寧府一路向左上,滑到了當雄為止。手指來回滑了數遍,最後停在了陵水河處。
從昭寧府到達當雄只有一條路,陵水河上的鐵鎖橋是官軍的必經之橋。
“讓鐵鎖橋消失!”一個念頭從凌雲飛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只要把橋毀掉,要重新在陵水河上架一座新橋,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趁這段時間,將陵水縣,金川縣納入到自己的掌中,到時再與官兵決一死戰,凌雲飛想到此節心中稍稍輕鬆了些。眼睛在地圖上無意中一瞥,凌雲飛的心頭忍不住跳動起來,目光凝在了一處,目不稍瞬。
“我怎麼把這裡給忘了呢?”凌雲飛盯在陵水東面,西川府就象一塊巨大的石塊,沉甸甸地壓在了他的心上。
從昌州調五千人馬到昭寧,有這個必要嗎?若是從西川出兵,豈不是要比昌州近得多。雖然道路一樣難走,但劉三車能將煤礦開到陵水,他必有辦法將煤運往西川。依常情推斷,開鑿百里的河道劉三車都敢想,這裡的煤礦有四五千挖煤工,煤的產量無疑是很可觀的,修建陵水通往西川的通道似乎大有可能。
“劉三車呀劉三車,我可被你害死了。”雖然凌雲飛到達昭寧後還沒有時間關注西川府的情況,但從劉三車的性格上,他有八分的把握可以斷定,這條路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難走。
“若是再有五千人從西川府撲過來……”凌雲飛只覺得頭忽然之間一下子脹大了許多,手腳一陣冰涼。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捨棄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跑到飛雲浦去。”飛雲浦三個字如電光石火般在凌雲飛的腦中炸響,腦袋嗡的一聲,一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
***
一股狼煙沖天而上,突然之間一聲巨大的聲響震天動地,蓄滿沱沱峽的河水如天河倒瀉而下,轟鳴咆哮,地動山搖,彷彿天崩地裂一般,向下遊奔騰而去。
官兵過了橋的、正在過橋的、等在岸邊準備過橋的,眼睜睜看著巨大的波浪以狂猛無比的威勢暴卷而來,一個個驚魂喪膽。岸邊的醒過神來,紛紛向高處狂奔,反應稍慢的,跑得慢的在人流的湧動中被撞倒,在眾人的腳下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橋上的驚慌失措之下,互相沖撞,擠作了一團,叫罵聲、驚呼聲、慘叫聲在河水的轟鳴聲中顯得是那樣的低微,人在滔天巨浪的映襯下,顯得是那樣的渺小。
凌雲飛站在高處,看著無數的黑色小點在波浪中載伏載沉,面容如鐵。
“也許這才能算是真正的戰爭。”
看到陵水河的水位開始下降,凌雲飛手一揮,號角聲響徹天地,埋伏在高處的二千士兵在六駿的帶領下向殘存下來的官員撲了過去。
過了橋,在洪水中倖存下來的驚魂未定的二千餘名官兵,散成一團,兵找不著將,將找不到兵,甚至有好多人在躲避洪水時,丟了兵器,赤手空拳,這仗不用打也知道結果了。
六駿剛剛放倒數人,已有人大聲叫喊投降。
等到六駿依凌雲飛的指示,喊出“降者不殺”,後,除了星星點點的幾處戰鬥,餘下官兵全部投降,戰鬥已經等於結束了。
凌雲飛留下五百人看押俘虜,令其餘的一千多人換上官兵的衣服,挾帶著百餘名俘獲的軍官,直撲金川縣花城。
十天之後的深夜,投降的軍官在生命的威脅下,以圍剿先鋒的名義賺開城門。三更時分,凌雲飛帶著百十多人突襲圖裡海的府弟,六駿帶著主力進攻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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