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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所說,不用手掌來擊,凍也把我們這些‘蒼蠅’凍死了,哪還容我們活到現在?依我看,事情根本沒有您說的這樣嚴重。若是因為我們自己起了疑心,得罪了北卑,我看那才是自尋死路呢。”王開遠對鄭去華的話明顯不以為然。
“在北卑人眼中,我們只是一幫烏合之眾,是雞肋。先前若不是看我們對永平府還有一定的影響力,還有可供利用的價值,他們能收留我們嗎?如今,睿麗王朝內憂重重,戰勝東狄、北卑聯合入侵的機率幾近於零。在這種情況下,朝庭將永平府割讓與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若北卑目標已達,我們又多次透露出永平府是我們的‘禁孌’,不容他人染指的意思。我們和北卑目標相同,利益相背,你說它會如何對付我們?”
“這……”王開遠被問的張口結舌,不再出語反對。
“既然大家意見統一了,鄭先生您就說說,我們該怎樣做?”
鄭去華搖了搖頭,道:“值此生死悠關之際,我們出不得一絲差錯,容我再考慮考慮,如何?。”
眾人都迫切想知道鄭去華有何妙策以度難關,聞聽此言,不由皆大失所望。
有人心中不免腹誹:沒有想好,還是根本未想到?這般大言不慚,故作姿態,玩深沉。太過份了!
待眾人紛紛起身之際,鄭去華向前兩步,趕上王開達,輕輕拉了他一下。
王開達對上鄭去華的目光,輕輕點頭。
是夜,王開達堂兄王開遠突然得暴病身亡,同時還有幾個與他平時來往甚密的人無故失蹤。
緣此,第二天王開達下了嚴令,沒有他的親諭,任何人不得私自離開,否則按軍法論處。
***
海燕菲眼睛瞪得銅鈴大,上竄下跳,連喊帶叫,無論郎夫人如何勸,她勿自不依不饒,不肯罷休。郎碧空看她鬧得實在不象話,厲聲一吼。若是平日,這一吼足可讓她噤若寒蟬,但這次卻對她半點作用不起,彷彿她突然之間變了另外一個人,對父親的威嚴絲毫不以為意,“人呢?人哪去了?今天你們若不把她還給我,我就一直鬧下去。”
“是你自己非要去石門府的。人家左等你不來,右等你不回,只好先走了。”
“少騙人,我不信!我們明明說好了,我不回來,她不走。她是那種絕對不會違約的人,是一言九鼎,勝過鬚眉男子的奇女子。所以您說什麼我也不信,一定是你們把她關起來了,快把她放出來!”
“菲兒,要我說什麼呢?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你說為父是那種見利忘義,以怨報德的人嗎?從小到大,為父幾時騙過你?”
大大的眼睛在郎碧空的臉上轉來轉去,臉上驚怒之色稍稍緩和。
翹了翹鼻子,嘟起了嘴角,海燕菲哼了一聲:“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上次刺殺皇帝,累得您的手下精英損失甚巨,是我不對,我已向您認錯。但這次我是絕不會錯的——她來自塞外,半點水性不識,而沒有你的命令,哪艘船敢搭乘她離開,難道她會飛不成?無極島就這麼大,你的王令已發出去十多天了,怎會沒有她的影子呢?我不信!所以唯一的可能是您把她關起來了,準備以她為誘餌,與她的哥哥元雪陽談判,是不是?是不是?”
郎碧空的心格登一下,臉上卻是半點神色不變,只把眼睛瞧向夫人,恰好與夫人疑問的眼光對個正著,郎碧空微微搖頭,道:“都是你把她慣壞了,沒大沒小,目無尊長,太不象話了!”
郎夫人嫣然一笑,風致楚楚,嗔怪道:“怨我嗎?女兒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她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沒有責任?”
“我成什麼樣子了?你們若是嫌棄我,我可以走的。只要你們把雪晶姐姐還給我,我立馬就走,省得你們看見我覺得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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