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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冰雁滿眼含淚,一步一回頭的不捨之情,凝在了凌雲飛的內心深處。在這動盪之世,這一別,今生是否還有相見的機會?
希望這不是永別!
孤宴衡輕聲撫慰幾句,看著凌雲飛的目光,複雜而親切。他眼中幾成招牌的無奈之意為了女兒有了這樣的變化,真是難得。
天下父母愛護兒女的心總是一樣的,凌雲飛如是想。
這次西戎國之行,如沒有這位準丈人兼大宗師的“無私”幫助,他凌雲飛是否還能有這次回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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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根河鎮,凌雲飛見到了讓他日日掛念憂心的三女,見到了黑衣人的真實面目——孤宴衡。
雖然孤宴衡沒有明說,但只從他對西戎國形勢的深刻了解上,凌雲飛已推斷出他西戎國之行的目的絕不僅僅象他所說,只是為了孤冰雁這樣簡單,因為這與他刺殺素阿根本扯不上半點兒關係。
“阿述爾當然是帖木扎的人。阿述爾身為副都尉,在驍騎軍中,素阿以下以他為首,但他的威望比之素阿遠遠不足,帖木扎若想僅憑阿述爾就可以將驍騎軍牢牢掌握在他自己的手裡,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宗喀達罕、格赤烈以前做的大量工作可也不是白做的。帖木扎即使控制了昌吉拉,若格赤烈與倫德欽真心實意聯起手來,西戎國這場內戰就有得打了。也許過不了多久,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部落都要開始站隊,無論他們站在哪一邊,都是一場豪賭,全西戎沒有地方能逃脫這場災難的。唉!迷人的西林格特草原不知何時還能看到這牛羊成群的畫面?”
感受到孤宴衡悲天憫人的情懷,凌雲飛心中不能沒有微辭。
“既然如此,你幹嗎還要將素阿刺殺?事情已經做了,還裝出一付仁慈的模樣,這不是做戲嗎?”
不管凌雲飛心中如何想,作為一名北卑的子民,孤宴衡此舉雖然大違他的本心,但人的民族情結自古以來都是根深蒂固的,與自己的國家利益相比,與自己民族生存的環境對照,個人的感情、理念在一些傑出“人士”的眼中只不過是一時的惻隱之心而已。
作為孤冰雁的父親,畢竟愛女心切,在為國家奮鬥的時候,順便也幫了女兒一把。不然客玉涵衝動之下,激起孤冰雁、雲忌弱的滿腔傷懷,雌威大發,宗喀達罕再是心懷顧忌,卻也不能容忍別人騎到他的頭上放肆,若不是孤宴衡突然伸手,他凌雲飛還能如此心安嗎?
就是這一次,如不是孤宴衡出手料理了素阿,又提醒他逃走,他還能有機會見到三女嗎?
凌雲飛只看到了孤宴衡的毛病,一時忘記了孤宴衡對他的極大的恩惠,卻是有些偏激。
人習慣於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不喜歡別人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這是不是人的劣根性所在?
“此皇帝非彼皇帝,你也不想想,若皇帝尚在,他怎麼會對兩個兒子的胡作非為置若罔聞?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西戎國誰敢亂來?病老虎畢竟也是老虎嗎。”孤宴衡見凌雲飛看起來挺聰明的一個人,居然會問出皇帝怎會任由兩個兒子胡鬧而放任不管的話來,有些詫異地看了他幾眼。
“您說這個皇帝是假的,這怎麼可能呢?”孤冰雁緊接著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奇怪的,帖木扎和別伊串通宮裡的侍衛首領、太監謀害了皇帝,又找了一個與皇帝非常相似的人頂替。這人整日臥在床上,也不講話,誰知是真是假?”
“以宗喀達罕的功夫,若想在皇宮中探聽一下虛實,相信應該沒有問題吧?這種事情能瞞得過他一時,豈能瞞他這麼長時間?退一步說,格赤烈在皇宮中肯定布有許多眼線,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就沒有蛛絲馬跡傳到他的耳朵裡?”凌雲飛只覺此事近乎兒戲,心中還是不免有所疑問。
“完事後,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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