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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給人一種踏實安全的感覺。
返回了一段路程,長姷便躲路邊的樹杈上,一身白衣與白雪融為一體,看久了雪的白色人的眼睛漸漸的變得不敏感,那些護衛是很難發現她的,且追的時間長了,人也開始零零散散,一群高手在一起長姷是打不過的,但貓在路邊一個一個的偷襲她還是挺擅長的,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和擾亂敵人。
每殺一人,長姷便沿路再返回一些,確保後面追來的人不會看見死屍從而心生警惕難以偷襲。這種天氣,血流不了多久就會凍上,血腥味很快便被淹沒,完全是對付敏感鼻子高手的最佳天氣。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是零散的,比如五人一起的,此時,長姷便直接扔過去一個藥包,不用任何動作,那些人都會劈開藥包,吸入飛在空中的粉末後齊齊的變臉,朝長姷所在的樹上看去。
長姷異常欠揍的對著他們笑,笑完之後臉色一改不正經,沉著的扔去五個飛鏢,兩個致命,一個半死不活,兩個還算精神的避開了。
既然吸了藥,長姷便不怕了,速戰速決的跳下樹抽出剛才撿的長劍利落的一轉,頓時血濺一地,白色的雪也被染的殷紅,消融了一片,露出的土地依舊紅色。
手中長劍改變角度,直直的指著半跪在地上的護衛,看其一臉驚恐之色,眉心一皺,劍尖往前,又飛快的抽出,再也不看那倒地的人,轉頭往回走去。
那一劍,插入腹部。
拖著長劍劃出一地的痕跡,雜亂的腳印混合著鮮血的紅色,空氣中冷冽的氣息夾雜著血氣,再也沒有比這更無情的一幕了……
駐足,低頭看自己滿身的血,這冷氣似要把別人的血與自己的面板凍在一起,觸目驚心,骯髒不堪……突然明白,自己始終沒變,以前是為了權勢不死不罷休,而現在的那種執著依然在,只是改變了目標而已,她依舊是那麼可怖的人,本性而已……
‘嗖’,細微的劃破空氣的聲音,長姷迅速舉劍,奈何,終是差了一步。
冰冷的利刃刺進皮肉,沒有任何遲疑的從肩膀前飛出,落在不遠處的雪裡,小小的飛鏢,染滿了血跡,帶著血的溫度,又融化了一片雪。
嘭的一聲跪倒在地,手中的劍卻含滿了力道的飛去身後,同時,聽到一聲悶聲。
長姷一手捂住肩膀,喃喃自語:“真是的,怎麼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殺人不就是該一招斃命的嗎,我怎麼連這個都忘了。”
但是還好,看這飛鏢的力度,那人大抵也到了死期,做的是最後拼盡全力一擊,瞄準方面偏差了許多,以至於只傷了肩膀皮肉,比起以往的傷,這點委實不算什麼,完全不影響活動。
晃了兩下肩膀,長姷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膝蓋上的雪,轉身瞄了兩眼地上躺的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走了回去,在其身上一頓亂摸,摸出不少銀子,終是讓她笑了出聲。
今天給榮宴買衣服,買馬,買藥,買箭都花了不少銀子,是她這幾個月的全部家當,剛才放馬時心情一陣激盪,如今只剩下肉疼不已,也不知道下回出宮還能找到不……
以前開飯館掙錢不易,如今當宮女朝不保夕掙的錢都是命換來的,下回再也不想這麼浪費了。
摸完了銀子,邊走邊數,正開心著,忽然又不開心了,使勁抖了抖手中的銀票,恨道:“怎麼都這麼有錢!夠我幾輩子掙的了!果然哪個時代都一樣,邪門歪道比正道來錢快,雖然高風險,可我當宮女也是高風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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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燈,一道孤影,徹夜不眠,久坐於桌前執筆。
緊抿的唇,鎖緊的眉,嚴肅的臉,卻又瘦弱的身體……
“皇兒……”站在門口望了半天,德容終是忍不住喚了一聲。
手中筆微顫,筆下一撇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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