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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歧視,名正言順的歧視!
對於可以入住一天近萬消費的病房的病人會有這樣的保安朋友,這小護士本能地持有懷疑態度;甚至看著吳星滿頭大汗的模樣,反而有了遇上了歹徒的猜想。
看著女護士的眼神,吳星心裡瞬間一凌,這個世界的現實是他早有了解的,卻想不到救死扶傷的場所也已經成為了孔方兄的供奉場所,人進來這裡,已然被白衣的天使劃分成為了三六九等。
隨即微微苦笑,望著小護士正要撥通醫院保衛科的內部電話,吳星直接向著電梯奔去。
病房就在十八樓,走出樓梯口的吳星便見幾個女孩子在一間病房前探頭探腦的找著什麼,看見他的出現頓時唧唧咋咋的叫了起來,一臉的喜色。
吳星哪裡知道這些女孩子喜什麼,他只知道這幾個女孩子在棕櫚島上見過,那麼詔月的病房就在她們所在的位置了。吳星連忙衝了過去。
“哇,還是青梅竹馬的更關心小月啊,嘻嘻。”幾個女孩子笑道。
吳星懶得理會這幾個女孩子笑什麼,走進去後卻發覺詔月就站在病床旁邊,身上並無半點傷痕,神色嬌羞中帶著欣喜的凝望著他。倒是李曉雷躺在病床上,手上扎著一根輸液管。
這是怎麼回事?吳星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候幾個站在房門口的女孩子擁了進來,笑嘻嘻的看著詔月,做恭喜模樣。
看到吳星,臉色稍顯羞紅的詔月雙眼內似乎有著某種隱隱的不妥,這叫吳星他察覺到了詔月根本就沒事,李曉雷等人將自己誑過來可能是這幾個沒事找樂子的小姑娘們的惡作劇罷了。
果然,還躺在病床上的李曉雷大聲宣佈道,“吳星用時四十三分鐘二十七秒。完勝!交錢交錢,呵呵呵……”
幾個小姑娘頓時咋咋忽忽開了,一個年紀稍小的女孩叫道,“急什麼嗎?或許下一刻李友貴就出現了,勝倒是小保安勝了,不過完勝嗎,說不上。”
李曉雷得意一笑,取出一個掌中寶,看著頁面唸了起來,“李友貴自從接電話到現在移動的距離沒有超過一千米,雖然他打給姐妹電話的次數要比吳星多許多,但許多電話都是他的屬下在撥打,他撥過兩次就沒有繼續撥打。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完勝!”
幾個女孩子湊了過去,在掌中寶上看了看,頓時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於是有人直接罵了起來,有人還很是不滿的瞥了吳星幾眼,但終於都不得不一個個柳眉皺著,嘟著嘴認輸了事。
吳星這時已經站在了詔月面前,雖然知道剛才不過是場惡作劇般的賭局,依然仔細看著詔月:“你沒事?”
他沒有生詔月的氣,卻是對自己的現狀不滿:在這個時候他本想拉著詔月的手,無間距的觸控到她的身軀才能讓自己完全放下心來。
可惜人家的未婚夫,不是吳星!
聞言,詔月先前那嬌羞中帶著欣喜的神色瞬間消散,歉意浮現出來,她那望著吳星的雙眼裡隱隱現出愧意,低聲道,“對不起。”
吳星搖了搖頭,他和她,之間永遠不必說對不起!
看著吳星眼神中的真誠,詔月緩緩放下心來,只是拉著吳星的手卻不願鬆開,裝成沒有意識到的樣子。
本來她也不敢如此大膽,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拉吳星的手。只是今天吳星做的一切叫她驚喜不已從展覽館趕到這裡對一個沒有便利的交通工具的人來說是需要花費很多時間的,尤其是看到吳星現在渾身溼淋淋,頭上冒汗,一副將自己看的比他的生命還要重的模樣,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發酸。
這種酸澀,很痛楚!
其實自從再次相遇到現在,她一直髮現吳星在刻意的和她拉開距離,她也知道她應該和吳星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她已經是一個訂了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