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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本也不姓王的。後來王幕僚藉由陸元帥的手手刃了仇人,便在陸府當起了客卿。陸夫人曾多次要為王幕僚做主娶妻,都被他拒絕了,次數一多,陸夫人便以為王幕僚還惦記著亡妻,便不再提起,以至於他單身至今。”
王安平在馬紮上坐了下來,道:
“若這信上說的屬實,只怕這王幕僚不是不娶妻,而是心氣兒高。陸夫人給他說的,應該都是府裡的丫鬟,一個才子,又娶過一個那麼美的妻子,一般人應該是看不上的。”
何安點頭道:
“王幕僚是個極為講究的人,你們發現沒有,他穿的衣服衣料名貴不說,上的刺繡也是極為精緻的。”
薛承嗣點頭道:
“他的茶都是當年最新的春茶,最愛的是武夷山的大紅袍。”
大紅袍的典故大家都知道,是一個赴考的舉子因腹痛,飲了一個和尚所贈的茶葉止痛的,之後這個舉子中了狀元,前來致謝和尚之後問及了茶葉的出處,將自己狀元公所穿的大紅袍披在了茶樹之上而得名。
☆、第一五二章曖昧
何安若有所思道:
“如此一來,這王幕僚只怕這麼多年一直都期盼著可以有出頭之日,只是礙於當年的誓言不好自己出口離府去建功立業,而陸元帥又便是那般細心妥帖的人,自是不知道這王幕僚的心思。這麼多年下來,只怕恩已成仇。”
這便很好解釋了信上所說的讓他們盯著王幕僚之事,只不過這信上卻說了要王安平去盯著王幕僚,為什麼?因為薛承嗣何安兩人的身份去不合適。
解釋很簡單,可是看在何安的眼中卻不簡單。
何安與齊寶釵認識多年,對於她寫字的習慣早已熟知,這信上的字跡乍一看似是男子所書,可是筆畫轉圜之間的弧度與力度,均與齊寶釵的字跡相似,這上面又特特的囑咐了王安平,他不得不多想。
此時的齊寶釵卻沒有思量那麼多,她自從送走了那一封信,日日便皺眉思索上一世關於這場戰事乃至以後所發生的變故。
可是她所知著實有限,便是陸元帥的事情也是上一世在陸元帥遇害之後隱約聽人提起陸元帥的幕僚恩將仇報與韃靼人勾結之類的話語。
如今王幕僚還會與韃靼人勾結嗎?這她並不知曉,只是陸元帥已經得罪了崔內監,只怕崔內監也是不會允許陸元帥活著的。
上一世,陸元帥身死是在春夏之交,然後便是韃靼人的反撲,王安平便是在那個時候立了功。
齊寶釵思量了幾日·直到何莫要返回邊關之時才又以上一次的筆跡手書一封,鄭重的交給了何莫:
“要親手交到少爺手裡。”
第一次的時候,這信是何莫看著寫的,話也是齊寶釵親**代的,所以他知道這信是她所寫,而齊寶釵的筆跡在這幾年間他也是識得的。此時看信上的字跡龍飛鳳舞的與素日裡的筆跡並不相同,便問道:
“仍舊是不告訴少爺這信是何人所寫?”
齊寶釵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
“跟夫君暗示一下便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
何莫應了,便退了下去。
十多日後,面對著這一封信,何安的面色再一次的難看起來,緊緊捏著信許久,他看著何莫問道:
“少奶奶是如何交代的?”
這是何安的營帳,裡面並無他人,何莫垂首道:
“少奶奶沒有過多交代,只是小人出來的時候問過少奶奶身邊的素心,素心說少奶奶自從小人回去之後便一直愁眉深鎖。”
何安低頭看著手中的信·過了許久,他抬頭對何莫道:
“總讓你自己跑也不是個事兒,你去叫承嗣身邊的薛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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