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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們姨娘是再也活不下去了。”
丁小橋聽了這話微微的皺了皺眉眉頭,她坐在了桌子面前,才緩緩的開口道:“你叫什麼?”
“奴婢叫做珍珠。”
“珍珠,我先跟你說,你這說的話我不樂意聽。先不論我怎麼做,要做什麼,今天丁小房死不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因為她爹她娘要將她賣去做姨娘,這跟我有關係嗎?她自己做不了太太,做了姨娘就是受磋磨將孩子弄掉了,跟我有關係嗎?就連現在湯家不給她請大夫,她最後過不下去了,這還跟我有關係嗎?”丁小橋的聲音微微有些不悅,並不是她斤斤計較,只是,她實在是不願意自己本來沒事,不過是被人說了幾句就要揹負一條人命。
這種負擔太重,她不願意背,而且也不該她揹負。
珍珠連連點頭,然後又開始自己抽自己的嘴巴起來,那動作極為的嫻熟,看起來這是在家裡經常如此做的了。她一邊抽自己的巴掌,一邊連連的說著:“是奴婢嘴笨,是奴婢說錯了,求七小姐看在我們姨娘和你姐妹一場的份上不要計較。只是七小姐,求您救救我們姨娘,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珍珠一邊說又一邊嗚嗚的哭了起來,丁小橋看著面前的這個丫頭,面又菜色,又幹又瘦,看起來好像是連一陣風都能吹得倒她,還使勁的打自己,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來,連忙讓白芷扶她起來
第426章 湯家
湯家現在住在永昌縣的貓耳衚衕。這裡雖然不是平民窟,但是也相距不遠了,跟原來那住在楊柳大街上的風光時候簡直是雲泥之別。湯甘的正妻花氏坐在廊子的下面,喝著丫頭送上來的茶水,剛剛抿了一口氣那澀口的味道就讓她差點沒有吐出來,可是,在嘴裡盤旋了半天,最後還是嚥了下去。
抬頭望了望那四角的天空,她的心裡說不出的堵。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了,可是,她還是覺得就跟發生在昨天一樣呢,她還是接受不了。這人生的落差太大,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絕望。
本來老爺子在的時候,不管怎麼說還能有個指望,可是現在老爺子一不在了,老太太就病倒了,可是這老太太自己捏著自己手裡面的嫁妝,半點不願意拿出來用,反而吃穿看病都要朝著自己和湯甘要。花氏想想看就忍不住想要將手裡的茶碗給砸了。
這家裡都已經被掏空了,湯家的家產是半點都沒有了,倒是還剩下這些媳婦的嫁妝,如果這老太太是湯甘的親孃,原來對自己好點也就算了,拿出來用也沒有什麼。她一個續絃的,還擺出婆婆的譜來,算什麼玩意兒!
花氏心裡正煩著,那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丫頭又過來說老太太嘴裡沒有味道,想要吃點燕窩,花氏冷笑了一聲,對著那丫頭就說:“你回去回老太太去,讓她看看我們現在是什麼樣的人家!住在什麼地方!現在她已經不是楊柳大街上那個湯家老祖宗,而是這貓耳衚衕裡面的一個乾巴老婆子,想吃燕窩,可以,拿錢來買,二兩銀子一錢,我指定給她燉好了送過去!那糖水就不收錢了!”
現在家道中落,整個湯家不過是還靠著花氏嫁妝裡面的兩個鋪子在生活,所以,她在家裡是有絕對的發言權的,就連湯甘也得看著她得臉色過活。現在她說了這個話,丫頭哪裡還敢繼續待著,連忙就行禮跑下去回話了。
老太太聽了這話之後,氣得將桌上的瓷碗都給砸了兩個。花氏知道後,只是冷笑,讓人將這兩個碗的錢從老太太這個月的月錢裡面扣了,弄得湯老太太灰頭土臉。
其實,除了窮之外,花氏還是對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花氏就算是個厲害的,但是也還是很在意湯甘的,這些年,家裡面有權有錢有勢,湯甘將那小老婆一房又一房的往家裡面抬,雖然沒有幾個能下蛋的,但是放在那裡真的好像是針一樣紮在了花氏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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