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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造化了。”說完長出一口氣,似乎是累得不輕。高人一般都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動作包含了深刻和豐富的內容,所以在外人看來越是什麼沒做,越是深不可測,只是我們沒到達那種境界參悟不透罷了。
一行人駕著驢車往薛神醫的醫館走去,其實眾人都對此有一種排斥的態度,一方面都有切身體會,另一方面是由於“東洋人事件”的渲染,但既然神醫點了名,也不好反駁。
半個月亮爬上來,校園的夜著實靜寂,只有路旁偶爾出現的幾盞小燈忽明忽暗。車上一行人無語,並不是因為有傷者在一旁心情沉重,而是各謀各事,暗夜遮蔽了一切,遮蔽了不軌的陰謀,也遮蔽了覺察的眼睛。
川爹慵懶地打著哈欠,鄉村的人都是這樣,從來不把壞事兒放在心上。灌了幾口老酒,此時酒意正酣哼起了鄉間的小調兒。
子川蹙著眉頭,他知道明天就是自己踏上另一條路的開始,他不願走上這條路。
但黑暗中有不只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它,如廣告中說得他已經“註定與武林脫不了關係!”
到了醫館,大門敞著,裡面燈火通明,照得門頭匾額三個大字“???”,即便你再安上幾個一千瓦的燈泡我們恐怕還是要道一聲“賜教”。
神醫道:“此乃前朝三代所傳匾額‘長生殿’,何人所提已經無從考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子川見話頭一開,神醫又是不能自已,於是趕緊岔開話題,說這名字有些古怪,世間醫館皆以“堂”命名,這裡為何卻成個“殿”字。
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也敢來說我醫館的招牌,著實讓人窩火。當即駁斥其學淺無知,道,“庶子不聞‘殿堂,殿堂’,殿與堂乃是一物,只不過是叫法上的差異,實則並無質的區別。”子川這才領教,當即賠禮拜服。
“喲,薛館長,又變了”瘦子打著咧咧,“和著你這館名兒,一天一個講究兒,我記得前些日子問你你不是這麼說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飈瘦子剛要說,就被薛神醫一個眼神給頂回去了,子川忙低聲問是怎麼回事兒。一行人往正堂裡走,瘦子跟他說了緣由。
此匾是當年建校時在後山挖出的,眾人驚異之餘開始就匾上的文字討論起來,儘管大家都不認識因為字型實在是太飄渺太抽象了,但眾人卻紛紛表示這是好字,當中有人說是甲骨文,有人說是古篆,還有說蝌蚪文的,其中也不乏自恃博學自作聰明者愣說是瑪雅文明遺系子孫的狂草,一時間眾說紛紜。不知誰喊了句“長生殿”,眾人再低頭看去,可不就是這仨字兒嗎,當下一拍即合分別表示自己剛才看出些門道,苦於無人引薦不敢明說。之後大家都認為此山之下必有古墓,乃是上天所賜留給眾人的建校資金。昇華到這個高度了,一句話——挖唄,可最後眼瞅著高山變成了深淵,再沒挖出別的來。那個先前說瑪雅文明的此時一臉興奮,說沒有證據就是最好的證據,然後就被一鐵鍁給拍暈了。再然後,校長帶著眾人扳著匾額回去了,掛在行政樓門口,一向反對迷信思想崇尚文明健康的薛神醫認為這是上天賜予的寶物,能保佑學校名震江湖威懾武林。校長當即把匾賞給了他,並叮囑他好好保管這天賜之物。其實校長是覺得行政樓掛這麼個玩意兒有失水準格調及品味,又正好來這麼一堵搶眼兒的。
上回來的時候,薛神醫講的是“長生”二字,而且還講得很學術化當時大家都覺得應該開一個“講壇”。神醫講到命數自由天定,古往今來力求長生者比比皆是,並列舉了秦皇漢武等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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