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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補辦身份證和護照,我不能立刻離開,卻堅定了我離開的心情。
相安無事了兩週,我又接到了蘇媚的電話,是在半夜。我就知道夜長夢多。又出什麼事了。
她說盛該在她酒吧喝醉了讓我去接。我說我去不了找別人。
她竟然威脅我:“我找誰?讓盛瀟池那個大明星來啊?那就讓他喝死在這。”
我平靜地說:“你捨得就這樣吧。”
她說:“我不捨得又打不過他,他不要我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我還懷著孕我怎麼管他?”
雖然我很直接地掛了她的電話,但是掙扎了十分鐘以後還是決定去接他,她的酒吧就是我很久以前找到過盛該,也接過喝醉的盛辭那家。大半夜計程車都不願意走那麼遠,我還一段一段打車,折騰很久終於到了。
盛該一個人靠在酒吧門口一處燈火稍暗的角落站著,和以前一樣,就愛一個人站著,莫名的寂寥。他喝多了也不鬧,只是不太清醒。有些出來看見他的人還給他打招呼,他都沒反應。我站在那看了他很久,他孤獨得讓我心疼。
他開始低頭點菸,手有些晃打不著。我走過去搶下他的打火機,看見他手上還是我給包紮的紗布,也沒換過,帶著血跡,還被酒給沁溼了。我怕這樣會灌膿就給他拆了,傷口結了痂,問他疼嗎?他不說話也不碰我,任由我拉著他。
這時蘇媚走出來看到我,意料之中地笑了下扔了一把車鑰匙給我:“諾,他車在那邊。”然後轉身又進了酒吧。
我帶他回了我住的地方。他身子有些晃,但還是自己去洗漱,我給他找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他好像醉得很厲害,手和身子都有些晃,但我知道他的酒量特別好,也不知道他喝多少醉成這樣。
他漱口洗臉之後就把我關在門外,我以為他要上廁所結果就聽見他開始放淋浴,洗完澡還知道下半身包上浴巾,然後自己跌跌撞撞走出去。我正想著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卻發現浴室裡沒有熱氣,我一開水全是涼的,現在已經是深秋了……
我洗好出去的時候他睡在床上,因為我租的房子就一張大床。我關了燈睡在他旁邊,偷偷往他身上靠,他面板很涼,我幫他蓋了蓋被子然後貼著他,他習慣性伸手摟過我,和曾經無數次一樣。
他面對著我,叫了聲:“舒旖旎。”
我答應他:“嗯。”
他的聲音因為醉酒有些喑啞:“舒旖旎。”
“嗯。”
他忽然翻身撐在我身上,但完全沒有碰到我。他就那樣看著我,看了很久,忽然扯了扯嘴角:“我醉了。”然後倒在一邊。
我無奈地笑笑,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緣故他還睡著,我偷偷往他懷裡鑽,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頭頂上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威脅我:“你再動。”
我一下停住,抬起頭望著他,他看著我,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我往上移了移碰到他的唇。他僵了一秒然後回吻我。我往他身上攀明顯地感覺他熱起來。
下一秒他就放開我,然後把我拎到一旁。我坐起來,回頭看著他,說:“盛該你嫌棄我嗎?”
他皺起眉起身,伸手輕輕碰到我的臉:“沒睡醒?”
我推開他:“我很清醒,盛該,其實你嫌棄我,因為我結過婚嗎?你嫌棄我的身體……”
他皺著眉看著我:“別鬧。”
我說:“那你有問題嗎?不然你為什麼喝了酒不敢碰我清醒時也不敢碰我?或者你不愛我?”
他眼眸很深,看著我,看了很久,然後摟過我,低聲問:“你愛我麼?”
他忽然這麼問讓我有些緊張起來,但還是輕輕抱住他,低低地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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