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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難受是嗎,是不是因為我賞你的紫燭最近不夠用,所以你武藝大退形神潦倒,到這殿裡來,連立也立不穩了?&rdo;一旁聖上輕聲,可語調卻無盡惡毒。
帛錦不語,伏在原地喘息,頭漸漸貼近地面,冷汗一層層湧上來,將他身周地面悉數打濕。
聖上那笑就益加玩味,慢慢附身上來,呼吸漸粗,頂上了他,道:&ldo;我聽說男人後庭只比女人更加銷魂,只是還沒試過。不如你求我試試,求的好了,我便賞你紫燭。&rdo;
地上帛錦激顫了下,人似上了機簧,往前死命一衝,等氣息稍稍平順,這才啞聲:&ldo;我不求你,絕對不會。&rdo;
這一聲黯啞但卻決絕,他的驕傲,的確是還沒有完全被碾碎。
聖上於是攤開了手:&ldo;不願意那就不玩,無妨。&rdo;
說完又一步步走近,俯低看他:&ldo;你是真的真的很可憐,看在叔侄情分,我就賞你十根紫燭吧。&rdo;
帛錦垂頭,仍是冷汗層出不能直身,可卻許久沒有伸手去碰那十根紫燭。
&ldo;不承認你可憐是嗎?沒錯,你是生得俊朗無匹天縱英才,可是你想想,這天下地下,可有人真心對你,對你一腔赤忱生死不計?!沒有……過去沒有,今後……則更不會有!&rdo;
聖上長笑,將這句刺骨的話冷生生扔下,立時拂袖而去。
侯府。
阮寶玉立在門口,半隻身子趴在門板,不依不饒地扣著門環:&ldo;喂,給我開門,我有公事稟報。別告訴我侯爺不在家,侯爺的轎子一個時辰前從宮裡回來,走的角門,我都瞧見了。&rdo;
大門出乎意料地應聲而開,寶公子靠門靠得太過嚴實,一頭栽進去,栽到了半點也不好看的管家懷裡,臉色頓時烏壓壓黑成一片。
一旁管家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將手一比:&ldo;我家侯爺說了,少卿若是想死,他在內房侯你。&rdo;
阮寶玉立刻大聲:&ldo;我非常想死!請問侯府內房在哪裡?&rdo;
管家就不做聲了,引著他穿過遊廊亭榭,走了許久後停下,將手一指:&ldo;那裡就是,少卿請吧。&rdo;
阮寶玉嗯一聲,泯不畏死地跨步上前,在門上敲了兩下。
屋裡黑寂寂一片,帛錦低啞的聲音傳來:&ldo;門沒鎖。&rdo;
寶公子哦一聲,輕聲推門,進到屋去,只見到黑乎乎一片,好容易摸黑半天,這才瞧見桌上有半支點剩的紫燭,於是摸出火石來:&ldo;侯爺我眼神不大好,能不能點根蠟呢?&rdo;
黑暗裡沉寂了半天,帛錦才開口:&ldo;抽屜裡有白蠟,你找出來點。&rdo;
可憐寶公子一隻半瞎,在房裡摸索半天,好不容易才點燃蠟燭照亮,這一眼瞧清,立刻便覺得不冤。
帛錦明顯才剛洗浴過,頭髮濕著搭在肩頭,身上只鬆鬆穿了件月色長袍,就這麼懶散坐在地上,靠著床沿,那姿勢是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阮寶玉立刻開始扭手指:&ldo;侯爺那個……冬日濕寒,這樣這樣……&rdo;
話說到一半他已經完全忘詞,只記得看住帛錦頭髮滾落的水珠,看著它一路下滴,滴到鎖骨,胸口,然後漸漸蔓延到……腰。
到腰便停住了,因為寶公子在那裡看到一道赤紅,正洇透衫子,漸漸漫了開來。
想到這道傷口是自己親自領人捅的,寶公子的心口就立刻象被活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