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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能會產生不好的影響,但——你也不是完人。我可以把他寫的關於你的報告給你看一下。”
“但是,”第三個加里西亞人說。“也許沒這個必要了。也許這只是個性格衝突的問題,把他的報告和你的報告都忘掉吧。大家都高高興興的。”
阿弗納一聽口氣就不對,他想起他在集體農場認識的那些人,加里西亞人都自私自利。他站起來。“你們有了我的報告,”他說。“我不管你們還有誰的報告。你們忘掉什麼,記得什麼,那是你們的事。還有別的事嗎?”
加里西亞人沒有回答,阿弗納走出了辦公室。他情緒激動。雖然再也沒有人跟他提過這件事,但他總覺得非常不是滋味。他再次前往雅典執行任務時,是八個月以後,希臘的“穆薩德”換了一個站長。
有趣的是,現在,兩年以後,他到達雅典時對站長有了更多的理解。而在這兩年中他回特拉維夫極其沒有規律。今天,他也許不會打報告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阿弗納一到雅典,卡爾就打來了電話。而且,這個電話不是從法蘭克福,而是從尼科西亞打來的。他和漢斯已經在那裡監視阿爾一契爾一天了。
阿弗納一出發去以色列,路易斯就報告阿爾一契爾在塞普勒斯出現了。由於阿弗納不在,卡爾決定跟漢斯一起加入路易斯的人的行列,讓羅伯特去比利時和他設計炸彈的朋友見面。(斯蒂夫在西班牙核實另一條線索。)羅伯特去比利時也是想檢討一下,他好像對自己在炸電話時的表現不滿意。
幾個小時以後,阿弗納就和尼科西亞的夥伴們在一起了。他們在路易斯安排的一間安全屋裡監視阿爾一契爾。他們高興地報告,他和那個長期住在塞普勒斯的眾人皆知的克格勃見面了。他們為阿弗納接風,讓路易斯在尼科西亞的人監視這個恐怖活動的組織者。遺憾的是,等他們吃完午飯回來,阿爾一契爾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不知坐飛機去了哪裡。
除了回法蘭克福外別無選擇,待在塞普勒斯什麼也幹不了。阿爾一契爾最終會回到地中海的這個小島上的。俄國人選擇這個地方作為它撼動地球的一個支點。這個島嶼的地理位置使它成為一個燃起中東戰火的極好的地方——希臘和土耳其之間長期的衝突就不用說了。阿弗納在塞普勒斯總覺得不舒服。這個地方具有典型的地中海氣候的特徵。這裡不僅氣候不好,而且人與人之間互相猜忌,他不適應。就讓路易斯的人在尼科西亞盯著阿爾一契爾吧。
與此同時,斯蒂夫在西班牙的線索也沒有了。於是他也回到了法蘭克福。羅伯特也回到了法蘭克福。“喂,”羅伯特一見到阿弗納就說。“如果我們在塞普勒斯突襲的話,讓我再試一試。我朋友和我弄出了一套新的系統。”
“我知道。”斯蒂夫對他的室友出言不遜。“藏一顆炸彈讓他得上肝病,讓他的壽命縮短十年……我們為什麼不用槍打死那個雜種?”
“他不讓你玩他的塑膠鴨子,”卡爾對斯蒂夫說。“你恨他了。”
他們都笑了起來,斯蒂夫也笑了。不僅僅是浴缸裡的橡皮鴨子,他們兩個人同住的那間屋子裡到處都是令人好奇的玩具,他也不會讓斯蒂夫碰一下。這是他們之間產生一些小摩擦的原因。每次羅伯特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回來時,總髮現斯蒂夫正在玩他的遙控汽車。他為此感到惱火。斯蒂夫就報復他,用一個做了手腳的硬幣讓他輸,輸了就在他的耳朵上穿洞,讓他扮成一個嬉皮士潛到一個安全屋裡跟一個阿拉伯線人接觸。在這件事情上,羅伯特決不會原諒他。
“喂,靜靜吧。”阿弗納說。“我們怎麼做,很顯然要取決於位置和目標的日常安排。迄今為止,他一直住在尼科西亞的奧林匹克酒店。假定下次他還住在那裡,”——阿弗納轉向羅伯特——“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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