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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打斷母親的話:“媽,能不說這個話題嗎?聽著老煩了。”
母親再次嘆氣,她琢磨著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不然地話,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愁成這樣。
吃過飯,黃河拿了車鑰匙,對母親說:“媽,我出去一趟。”
母親關切地問道:“去哪兒啊?”
黃河道:“我把車還了,這是我們公司地車。”
母親無奈地點了點頭。
但是讓黃母沒想到的是,黃河剛走不出十分鐘,陳秀竟然開著車來了。
看著這個本應是自己兒媳婦兒的女孩兒,黃母微微一愣,趕忙牽著她的手請進了屋,然後倒茶倒水,拿瓜子擺在她的面前,道:“妮兒,穿這麼少,冷吧?”
“不冷不冷。”陳秀此時上身穿著齊腰藍色時尚小羽絨服,下身穿著絨裙,絨裙裡是一雙黑色的線褲,用時下正流行地一句話形容,便是—美麗凍人。
黃母把門關緊,又提了提爐門兒,慈祥地道:“農村就這條件,要是冷的話,就挨著爐裡暖和一下。”
陳秀望著這個本應是自己婆婆地婦女,無限感慨。在她身上,充分體現出了農村女人特有的節儉和樸實。本來,黃河早就給家裡配了空調,但是為了省錢,黃母堅決不肯用,而是採用農村最普遍地取暖方式——生爐子燒炭。陳秀心裡不禁湧入了一股酸楚,道:“阿姨,黃河呢,他幹嘛去了?”
黃母道:“他剛走十幾分鍾,到齊南去了。”
陳秀一驚,黃河到齊南幹什麼?難道,難道去找燕了?
但黃母接下來的話讓陳秀吃了顆定心丸,黃母說黃河去華聯公司還車去了。
母女倆噓寒問暖了一會兒,陳秀終於鼓起勇氣問道:“阿姨,黃河現在地情緒怎麼樣啊?”
黃母搖了搖頭,道:“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一個勁兒地琢磨著什麼。”
陳秀又問:“那,那天在婚禮上搗亂的那個女孩兒來過嗎?”
黃母搖了搖頭:“沒來過。”
陳秀微微鬆了口氣,又道:“他,他,他現在是不是很恨我呀?”
黃母道:“應該不會吧,他不是個小氣的人。”
陳秀又暗暗下了一下決心,朝黃母問道:“阿姨,您願意讓我做您的兒媳婦嗎?”
黃母一愣,倒是樂道:“願意,怎麼不願意呢。我巴不得讓我兒子現在就和你補婚,我都急著要抱孫子了。”
聽得這句話,陳秀是又悲又喜,喜的是黃河地家人很樂意接受自己,悲地是自己欺騙了黃河,不知道黃河能不能原諒自己。
“阿姨,那您勸勸黃河吧,您說話肯定好使。”陳秀乘勝地道。
黃母道:“我倒是勸了他不下十次了,但我這個兒子啊,固執起來,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那,
竟是怎麼想的呢?”陳秀又問。
黃母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唉,以前的兒媳婦兒過來拆現在的兒媳婦的臺,一個是燕,一個是你,我現在算是體會到兒子的煩惱了。”
陳秀驚詫道:“阿姨你說什麼?什麼以前的兒媳婦兒?難道——”
黃母愣神兒道:“怎麼,你不知道嗎?燕是我以前的兒媳婦,黃河帶她回來過一次。”
陳秀覺得腦子一片渾濁,難道,黃河在跟自己之前,已經和燕之間達到了某層次地關係?難道,自己才是名副其實的第三者?
但她還是問了一句:“阿姨,黃河帶燕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黃母掐了掐手指頭,道:“大約有四個月了吧。”
“哦。”陳秀敷衍一聲,想到了很多。
但黃母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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