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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舟還好,顧著形象一件衣服沒脫,顧堯可就不行了,一下車脫的只剩一件薄衛衣,後面吃飯的時候,直接塞進揹包裡也沒拿出來。
現在風吹過來,樹葉簌簌作響,風中甚至還夾雜著一點雨水,顧大神本來還強作鎮定,挺著胸膛立著男子氣概,一點覺得冷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表面功夫做不了多久,又來了一陣風,比剛剛的更大更猛,害得他打了個噴嚏,一個沒注意,直接噴了一地口水。
「咦,你惡不噁心啊。」許輕舟偏著頭一臉的嫌棄。
顧堯抬手揉了揉鼻子,從兜裡,摸出張紙擦了擦,也是一臉不爽,「操,這是什麼鬼地方,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又冷成這狗樣。」
許輕舟頓時樂了,指著他就說:「顧神這什麼話呢,剛下車你不挺嘚瑟的嗎,你嘚瑟啊,你繼續得瑟啊,現在嘚瑟不起來了啊!果然是天道好輪迴。」
顧大神現在算是用身體印證了,瑟瑟發抖這個成語的含義,也不顧著維護臉面了,抱著雙手,牙齒止不住的打顫,「算了算了,不賭了,回去吧,冷死了。」
這裡的確挺冷的,晝夜溫差比黔州市還大,刮的風還帶著雨,打在人臉上,涼的刺骨,許輕舟穿的多,但也耐不住站在風口處,被寒風呼呼的刮著,因此也沒反駁顧堯。
就當兩人準備轉身回去時,就見那隻被他倆惦記了半天主角,昂首闊步的從竹林深處走出來,趾高氣昂的樣子欠登欠登的。
這狗也不怕生,走到顧許二人面前時,停下了腳步,瞅這兩個長的一看就沒安好心的人,「汪」了一聲,叫完之後,就收回視線,後爪一瞪,小跑到大門正前方的一顆槐樹下。
接著,一個轉身,將腦袋正對顧許二人,右後爪搭在樹幹上,在有兩個旁觀者的注視下,很是愉快的,撒尿了!
圍觀了全程的兩人,表情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許輕舟樂壞了,本來都打算放棄的,誰知道還能有意外之喜,朝著顧堯伸出右手笑道:「顧神,不好意思,一百塊。」
顧堯一臉怒氣的從褲包兜裡摸出張紅一百拍在許才子的手上,望著那隻狗怨懟的說:「這狗有毒吧,一隻公的,那他剛剛圍著白色那隻公狗狼叫個什麼鬼,身為一隻狗的尊嚴呢?這年頭,搞基都已經流行到動物界了嗎?」
「你這可不對,」許輕舟一邊把錢揣進包裡一邊說,「大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你這咋能搞種族歧視呢!就興人搞基,就不準人動物搞了?古人可說了:眾生萬物皆平等。」
說話期間,那隻狗解決完個人衛生問題,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圍著兩人轉了幾圈,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來他倆在討論自己,格外的興奮。
顧堯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隻走在潮流前端的狗,最後只能撫了撫額頭,跟著一臉開心的許輕舟進去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裡面桌子還在,只是擺在桌上的殘羹冷炙已經被撤了下去,桌面收拾乾淨,又放上了許多茶水瓜果,一群人圍坐在桌前,聊的開心。
朝著程一度和楊非那邊走去,剛一走進,吳書記就看見他倆了,剛剛和劉,何兩位教授喝酒聊天,也從中得知了這兩人是兩校裡面的佼佼者,許輕舟就不說了,吃飯時,他和顧堯互相聊了幾句,也覺得這人見識的確與其他人不同,對於許多問題的理解也是頗和自己心意。
因此,倒是一下子就把兩人給記住了,瞧見他倆,笑著招了招手,溫柔道:「小顧小許,來來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隨後,還是走了過來笑著和吳煒打了招呼。
吳煒心情好,喝的也挺多,此時臉紅紅的,一張口就是滿嘴的酒氣撲面而來,一邊指著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倆坐,一邊笑著說:「你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