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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自己某句話傷到他了,抬手用手肘捅了捅許輕舟手臂,笑道:「瞧你這樣,逗你的,那點學分我參加兩個市級比賽就拿回來了,就你把他當寶似的,而且公家出費讓我出來旅遊,挺好的。」
顧堯停了一下,用餘光注意著許輕舟,叫他還沒反應繼續道:「得了,玩深沉差不多行了,這不像你性格啊,算計了我一次大的,你不是應該開心嗎?你要真介意,大不了晚上幫我塗藥吧,這前面還好,後揹我還真沒招兒。」
許輕舟思考了一下,覺得無論怎麼說自己的確是算計了顧堯,也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這才跳過這件事了,等到了毛村長家時,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他們來的不早也不晚,各自去自己教授那兒簽了個到,就找了個空位坐下,喝著茶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
沒多久程一度和楊非就回來了,簽完到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就朝著顧許二人,走來。
等他倆走近了,許輕舟這才發現他倆衣服褲子上都有不少汙漬,頭頂和手腕處還沾了不少枯草,看起來跟在從地裡滾了一圈一樣。
張嘴還想問,就聽見旁邊的顧堯壓低了開口了:「你倆這是情難自禁,來了個野戰?嘖嘖嘖,這人來人往的,你倆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忍一忍不行嗎?」
聽了這話,連許輕舟都想揍顧堯,就更別說程一度了。
果不其然,程一度直接對著顧堯後背給了一拳,語氣不善的說:「你在想啥,我們是有多禽獸,能在一還未年滿十三週歲的孩子面前,做那種事,顧流氓,求求你說話要點臉吧。」
顧堯心情好,也沒生氣,只是揉著被打的那處,好奇的問:「那你倆這是咋弄的,像被人打劫了一樣。」
提到這事程一度就無語,拿過水壺倒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楊非,端著自己手裡這杯一飲而盡,這才慢慢道來:「還不是白招娣那小丫頭害的,給她說語文她不聽,說數學也不感興趣,就纏著我和楊非問問題。」
「那她都問些什麼?」許輕舟突然插了進來。
楊非在一旁接過程一度的話補充,「其實也沒問什麼,就是問人為什麼是人,狗為什麼是狗,人為什麼不是狗,狗為什麼不是人?是狗比不上人?還是人比不上狗?諸如此類的。」
「對對對,就是這些,」程一度著急道,「跟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你不回答她,她也不生氣,就是眨巴著眼睛看著你,我的媽,看的我罪惡感爆棚,後面我倆還陪著她趴在草地裡,看了兩個小時的螞蟻搬家!」
顧堯聽完後,摸著下巴暗暗思量,隨後一臉嚴肅衝程一度道:「度啊,聽說喜歡看螞蟻搬家的,要嘛是天才,要嘛是傻子,我覺得那姑娘長大了八成是個人才,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把人娶回家得了。」
程一度急忙拉過楊非的手,十指相扣宣示自己所有權,「你快閉嘴吧,我有主了,你自己娶得了,就是得委屈那個天才小姑娘了。」
「那可不行,我媽幫我算過了,我性火五行缺水,另一半得有水,要不然得孤獨終老,那這樣以後傳宗接代就不行了,那姑娘名字就沒水,而且你聽聽那名字,白招娣,白招娣,不行不行,這和我八字犯沖」
程一度對這番言論嗤之以鼻孔,豎了個中指!
顧堯禮尚往來,回以兩個中指。
許輕舟坐在一旁,喝著水,也沒抬頭,語氣淡淡的的說:「實在不行,讓方祺娶了吧,剛好我家方祺年歲漸長,還未許了人家,正是恨嫁的時候。」
此話一出,得到了另外兩人的一致認同。
三言兩語間,就把方祺的終生大事給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帥氣的作者:採訪一下方祺小可愛,對於許才子他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