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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讓你安安靜靜的休息。”他撫著我的臉龐,“怎奈你回來也不安生,我不是貪戀愛慾的人,清寂的生活已經是習慣了。”
“可我不習慣抱著你卻不做點什麼。”話是這麼說,心中多少還是覺得虧欠了澐逸的,“等訊息傳來,我是真的要走了,又要離開你,總是不捨的。”
“想好去哪了?”澐逸的話語問的清淡,可我喜歡這種感覺。
他知我,放在心中,明白我的選擇,也放在心中,此刻的話語,不是多餘而是床幃間娓娓的情愫,在平淡中體味的溫存。
“應該是‘滄水’。”這是意料之內的事,子衿身上的謎團倒不是重點,因為我很快就能收到訊息,與感情無關,因為我身上還揹著神族的使命。
“‘御風’風吹兩面倒,誰強聽誰的,我一點都不擔心‘御風’,而‘雲夢’……”我輕嘆一聲,“怕是要動用武力了。”
看上去最沒有關係的‘滄水’,反而是真正我與任綺羅一斗的關鍵。
“‘雲夢’將士都曾經與你出生入死,你不想與他們戰場相見,是不是?”澐逸的手貼著我的臉,輕嘆著。
沒有上過戰場的人,是不會明白那種同生共死的信任,‘雲夢’的每一個士兵都曾經視我為心中最崇高的景仰,要我對他們刀兵相向,我做不到。
澐逸知我為難,我卻不想再讓他操心,‘雲夢’是我們兩個人的夢魘,擺脫不了的過去。
我笑著,緩緩覆上澐逸的身體,“‘雲夢’血印符註定屬於任綺羅,我放棄那一塊,免一場兵戎相爭,但是現在我不認為兩個人躺在床上應該討論國家大事,對不對。”
不管我說什麼,澐逸都不會反對,所以……
我直挺挺的僵著腰身,在南宮舞星的笑容中緩步入書房,“皇上大人,召見屬下有什麼軍國重事?”
他打量著我,目光中隱隱的是調侃和明瞭,“將軍為國操勞,讓我這當皇上的好生過意不去啊。”
都說我了,又何必口口聲聲皇上將軍的,皇上對將軍說話會著重咬著話裡的某個字聲聲笑著?
我絲毫不掩飾自己身體上些微的痠疼,大咧咧的找了張椅子坐下,“家事國事天下事,家事排第一,當然要先安內才能攘外。”
他微微淡笑著,望著我,眼神中神色複雜。
我嘆了口氣,“你們師徒兩個是不是換了性格?一個越發的開朗猶如回到了少年時期,一個就開始變的陰沉,別和我說那是什麼穩重的帝王之道,看著你那笑容角度都一模一樣的表情,還以為你帶了人皮面具呢。”
真懷念當年那個抱著我腿的糖兔子,那笑容,恨不能掏心掏肺,有啥都掏乾淨。
他忽然就這麼笑了,笑的陽光燦爛,笑的萬里無雲,笑的甜度蜜度一個勁的往上竄,“你還記得我以前什麼樣子?”
“當然記得。”我抬了下眼皮,“只可惜,現在不能讓你抱著我的大腿求我買你了。”
他從黃金刺眼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蹲了下來,抬起頭望著我笑,“那不買,白送你要嗎?”
這個姿勢,這個態度,這個無邪的笑容,彷彿又是當年那個少年時光的回影。
我伸手扯了下他的臉蛋,“可惜太白了,要是穿的再破爛點,再黑點,說不定我就一時心軟答應了。”
他故作可惜的嘆氣,“真可惜,差那麼一點,終究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的,無論怎麼樣,過去的總是過去了,變不回當初了。
他施施然的直了起來,“你前幾日說要借幾百號人過幾日用,現在有決定了?”
我的手在懷裡摸著,半晌扯出一個捲起的小小紙條,“有,不過那個待會說,你給我下個詔書,派我出使‘滄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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