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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雞皮疙瘩了。真是夠了。」
哮一邊將臉撇向旁邊,一邊隔著外套磨擦小兔的肩頭。
小兔則是有點不好意思地豎起手指頭,橫擺在胸口來回輕戳個不停。
「那個……所以說……關於那個啊……」
彷佛難以啟齒一般,她含糊不清地動著嘴巴。
「約、約定……呃……那個……」
小兔時而揚起視線望向哮,時而再次低頭不語,因難為情而導致視線遊移不定。
覺得她這模樣實在太過可愛的哮忍不住面露苦笑,同時自然而然地將手擺到小兔頭上。接著慢慢地,真的極其緩慢且溫柔地輕撫她的頭。
「昨天你表現得很好喔,小兔。」
光是聽到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便使小兔眯起雙眼,熱淚逐漸盈眶。
像這種程度的小事就算要我做多少次都不成問題啊——如此心想的哮始終面帶苦笑神情。其實哮自己也覺得小兔的頭摸起來很舒服。這樣摸下來,與其說是哮主動摸小兔的頭,倒不如說是小兔給哮機會摸她頭的描述還較為正確一些。
「……嘻嘻嘻。」
小兔像是由衷感到安心一般,臉上不自覺地浮現笑容。
「可以……再多摸一會兒嗎?」
「沒問題。」
「…………嘻嘻。」
平常總是緊張兮兮,就算摸她的頭也會被她氣呼呼地怒嗆「別把我當小孩子看待」。
而或許僅限今天吧,小兔率直地歡笑、率直地哭泣、率直地說起任性話。能夠見識到小兔如此撒嬌的模樣,可說是相當難得的體驗。
雖然在這之後,因小兔說「是你自己答應人家要摸上一整天的喔」,結果還真的摸了她一整天的頭……
但心想「偶爾過過像這樣的日子也不錯」的哮,最後也坦然接受她的要求。
小兔與禮真的婚約,結果在這之後過沒多久便宣告取消了。
因為天明路禮真自魔女狩獵祭前一天起便行蹤成謎。雖說與梅菲斯特的戰鬥落幕後,異端審問官便立刻趕往現場進行善後處理工作,但在遭到破壞的教會遺址附近卻都遍尋不著禮真的蹤影。
最後天明路禮真就被視為失蹤人口加以處理。
只不過蝦兵蟹將小隊是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才獲知這道訊息。
——梅菲斯特費雷斯討伐完畢後的模擬演習場。
禮真面帶極度憔悴的落魄表情,在仿造街景的掩體之中拚命奔跑。
「我、我得……我得趕緊……逃……!」
拖著不聽使喚的雙腳,任由口水不斷沿著嘴角滴落,身體左搖右晃地賣力奔跑。
「我……還沒結束……!我豈能淪為階下囚……!」
禮真發揮出超乎想像的執著鞭策著瀕臨崩潰的心靈,竭盡所能拖命逃亡。只要在異端審問官趕抵現場之前逃出學園,回家向父親求救的話,應該就能化險為夷才對。雖然可能會被臭罵一頓,但畢竟是一家人,父親最後想必絕不會撇下自己不管才是。
禮真相信父親的慈悲心腸,不斷向前伸長手臂。
然而在黑暗中阻擋他去路的人卻不是他父親。
禮真本以為是異端審問官,但看起來也不像。
一身墨綠色裝甲……搭配附掛於右手的詭譎巨大槍械。
造型雖跟魔女獵人化的哮十分類似,可是卻不一樣。
來者有別於那位將自己逼入絕境的琉璃色怪物,是一個全新的威脅。
「你……你是什麼人……!是草剃的同伴嗎!?拜、拜託你放我一馬!要我道歉多少次都行!我這就道歉!」
禮真沒出息地大聲哭喊,並對墨綠色魔人下跪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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