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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都是面子上下不了,又何必弄得最後大家一起黯然銷魂?
“你要走!”徐玉聽了,心中一驚,只覺得空蕩蕩的難受,頓時興致大掃,半晌才垂頭喪氣的道,“你的傷還沒有好,還是財住兩天為好,把傷養好了再說,就算是令師知道了,也不會見怪!”
厲月兒見他這個樣子,心中頓時一喜,暗想著原來他還是在意自己的,聽得自己要走,心中難受,當即低下頭來,道:“我住在這裡,不會給你添麻煩?”
徐玉聽她話中似乎有轉機,忙道:“怎麼會呢,就算讓我爹知道了,也沒什麼啊?”想著趙胤煦對他縱容得很,而他既然能容忍隱湖的玲瓏混進宮來,那如今多一個劍谷的美人兒,卻又有何妨?
“那——那我就再住幾天吧!”厲月兒話一出口,臉上頓時就飛起了一抹紅雲,想著剛才她還一直想著,無論如何,今天也必定要向他辭行,離開皇宮,卻沒有想到被徐玉三言兩語的又說得留了下來。想到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卻每天和一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頓時又尷尬無比。
徐玉痴痴地看著她微微暈紅的臉蛋,幾乎能掐出水來,如同朝露中的粉色荷花般嬌嫩,心神盪漾中,幾乎就忍不住要親親她粉嫩的臉蛋,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從旁邊抓了一把宮扇,就坐在了她旁邊,連連地扇著,沒話找話的說道:“一人扇扇兩人涼快啊。。。。。。”
一語未了,門猛然被推開了,徐玉一驚,他曾經吩咐過,不準閒雜人等進他的房間,甚至連阿大和南宮天羽,也不讓他們進來。抬頭看時,卻見玲瓏已經走了進來,叫道:“徐玉,你們父子是不是。。。。。。”她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坐在徐玉身邊的俏人兒,頓時臉色一沉,當初在杭州的時候,她和厲月兒是曾經見過的,自然認識,如今眼見她和徐玉親暱的在一起,又半躺在徐玉的床上,頓時就變了臉色。
徐玉也沒有想到玲瓏竟然會闖進來,厲月兒卻是滿臉通紅,尷尬之極,一進之間,三人都沒了言語,片刻過後,玲瓏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罵道:“好個不要臉的賤人,難道劍谷的女人都只會以美色引誘男人嗎?”她並不知道厲月兒受傷的事情,見她躺在徐玉床上,自然就心生誤會,想到師傅鬱鬱寡歡,終身悽苦,追究根源,皆因為當初的樊綺雲橫插一手,而徐玉算是繼承了風清子的衣缽,厲月兒卻如此的不顧廉恥,竟然以美色引誘於他,心中大怒,惡毒的話忍不住就脫口而出,今天若是換成了任何一個別的女子,她都斷然不會動這無名之火,而隱湖和劍谷,卻因為當初風清子的事情,芥蒂早生。
厲月兒本就心中羞澀並生,如今被玲瓏一激之下,不禁惱羞成怒,從床上站了起來,順手操起了徐玉擱在旁邊的葉上秋露,問道:“你罵誰來著?誰不要臉了?你要臉,你來皇宮幹什麼?”
玲瓏來皇宮之中,本有心病,更因為關係到隱湖的私隱,如今被她這一說,頓時滿臉通紅,想也不想,看著桌子邊有一把鏽跡斑斑的匕首,隨手把它操在手中,葉上秋露已經讓厲月兒先一步搶走了,沒得選擇的情況下,這把不起眼的匕首也聊勝於無,當即一聲輕叱,匕首竟然帶起了一片烏光,向厲月兒急刺了過去。
厲月兒也不示弱,手中的葉上秋露揮起一道綠芒,削向了玲瓏手中的匕首,她想著那柄破銅爛鐵,如何能和神兵相抗?玲瓏含憤出手,卻忽視了葉上秋露的鋒利,如今想要縮手,已經晚矣,同時她心中想著,一柄破爛的匕首,能值幾錢,所以也不在意,硬碰硬的迎了上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匕首和葉上秋露碰到了一起,發出了刺耳的金戈之聲,帶起了一抹火花,卻並沒有向他們想象中一般斷裂。
玲瓏狗崽子狀大喜,她知道徐玉身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多,想來這柄匕首,也是一件寶物,於是一式御風弄影,妙曼無比的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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