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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年輕人正用皎潔地目光注視著場內生的一切,他的雙手在不停**兩枚硬幣,硬幣在他十根手指上跳躍不止。
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大漢快步走過來,俯耳道:“少爺,那個年輕人好象叫沈殘,要不要……?”
風衣青年將硬幣收回到口袋裡,很有興趣地說:“不要輕舉妄動,這個叫沈殘的年輕人很有意思。我想看看他究竟是靠什麼殺掉黑豹和疤臉的。”頓了頓,他抽出身旁的凳子:“坐下來看吧,華仔雖然是個十足的混帳無賴,可他的功夫卻是一等一的,不然我哥也不會把‘…’送給他。”
大漢點頭:“少爺說的是。”
擺平了那些小弟,沈殘他們五個把華仔與那名女子圍住了。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沈殘踩著一名可憐小子的脊樑骨。
華仔喝了一口啤酒,輕輕拍了下那名女子的肩膀,說出的話讓眾人大感意外…
“殺了他們。”
在三十秒之前,包括沈殘在內,所有人都認為華仔喝多了。但在三十秒之後,當沈殘眼睜睜看著張敏君和劉龍被紅衣女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時,他心下驚呼,這女人…絕對是域級高手!
張敏君捂著胸口,都這個時候了他也忘了什麼叫憐香惜玉,罵罵咧咧地站起來:“臭娘們……敢踢你爺爺,老子斃了你!”說完抬手就是一槍!
四米距離!只有四米的距離!
女子身影一晃,子彈擦著她的肩膀直接射中了竹馬的胸膛,竹馬悶哼著仰面倒下。
麼!”張敏君傻眼了。
所有人都出驚呼,女子冷笑一聲從大腿左側抽出短刀向沈殘攻來。
沈殘也不是吃素的,他倒退幾步,穩定了一下混亂的思緒後,凝神面對女子犀利的進攻。
女子的刀法快而不亂,唯一欠缺的就是力量。短短几分鐘,二人由狹窄的吧檯打到了舞池上。沈殘的肩膀和手臂都受了輕傷。
“再這麼下去不行…輸定了!”沈殘開始有些急噪了。
“媽的……這個女的,實在太厲害了。”黃天嘯扶著竹馬,目不轉睛地看著舞池中的一男一女。
“不行!不行!快不行了!”沈殘被逼的連連後退。
這種級別的戰鬥其他人根本幫不上忙,他們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空有一身強悍的肌肉和蠻橫的力量,在面對身手矯捷的敵人,也只有任人魚肉的份。
刀插進了沈殘的肩胛骨,沈殘口中頓時傳出淒厲的叫聲,他紅著雙眼,像一頭鬥敗力竭的公牛做出了最後的反抗。
“狼吻!”沈殘不顧身體的傷,猛地撲向女子,女子來不及抽刀只能任由沈殘掐住自己的喉嚨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在地上。
沈殘飛快地抽了這名女子十幾記耳光,在面對敵人時他才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美是醜。硬是打的女子腦袋嗡嗡作響。
“啪啪啪啪!”
女子已然昏厥了,嘴裡滲出鮮血。有一點沈殘可以肯定,她還沒死。高聳的胸口正急促的起伏著。
華仔失去了以往的鎮定,他捏暴手中的啤酒瓶,大吼:“沈殘!放開我的女人!”
沈殘輕拭臉上的血,一步步走過去:“你也想跟我過幾招麼?”
“…”華仔不再言語,臉上猛地露出獰笑,抓起玻璃碎片直接割斷了自己的喉嚨,他捂著傷口狂笑:“老子……不會……給你……折磨我……的機會晚……也會。一樣!哈哈,哈哈哈!”
這是詛咒麼…?如果不是,為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眼睜睜看著華仔自裁,沈殘快步回到竹馬身邊。這時,竹馬睜開眼,摸了摸胸口,放心地說:“還好啊,出門前帶了塊師傅給我的護心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