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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從善瞪大眼睛躺在床上,隔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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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題背得想吐,上來就看到收藏狂掉,心情真的很不好受,今天沒心情碼字了,繼續看書
040 晚宴(一)
�韓熠昊“氣”走了之後,還沒到晚上又回來了,仍然是板著一張臉,仍然是親自督促她吃藥吃飯,話卻不肯和從善多說。
�從善大概也習慣了他“善變”的性格,也懶得搭理他,等她睡下後,他才離開。
�第二天仍然是這樣,只是下午的時候有人來通知他們,阿斯法要在今晚舉辦一個晚宴,請他們出席,以聊表謝意。
�因為心裡有了警覺,兩人不由自主同時想起了三個字:鴻門宴!
�但到了晚上,他們才覺得是多心了。
�非洲的晚宴倒有些像篝火晚會,大大的廣場中央升起了一堆旺旺的篝火,噼裡啪啦的火星沫子飛濺,像漫天飛舞的流螢。
�大火上方架著烤全羊和幾隻從善沒有見過的動物,她猜測這些就是非洲的野生動物,也不知道這個國家有沒有野生動物保護法。
�走在從善身邊的韓熠昊要是知道此刻她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一定會氣得內傷。
�廣場一側的地面鋪上了潔淨的氈毯,毯子上擺放著幾張長長的矮桌,上面用精美的器皿裝著水果美酒,等走近了,從善才看清這些東西竟然全是純金打造!
�反倒是這些金子的“主人”--阿斯法,沒有穿那天所見的軍裝,只穿了一件簡單寬鬆的白色無袖長袍,頭戴白氈帽,連鞋子都是白色的。
�若不是瞭解薩默斯人尊崇白色,從善真會以為這是個葬禮,因為放眼望去,男人們都穿著一身素服。
�韓熠昊和從善也穿著一身白衣,尤其是從善這件衣服,穿之前明明看著是一整塊布,不知道怎麼裹著裹著就成了一條長裙,相比較其她婦女低胸掐腰的暴露服裝,從善簡直包得密不透風,不過她也明白,在這個國家,只有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在重要場合穿白服。
�從善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一群非洲人會崇尚白色,直到她看到阿斯法,才覺得原來深膚色的人穿上素雅淡然的白色,比起膚色白皙的人種,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阿斯法的身旁還站著一名少年,長相與他頗有幾分相似,同樣是棕色的面板,明亮的大眼和立體的五官,只是不同於阿斯法的冷峻,這少年臉上一直掛著笑,讓從善沒來由地就對他產生好感。
�“他就是安古斯。”韓熠昊輕聲說道。
�原來如此,從善也對他報以微笑,卻不知她的笑容也映入了另外兩個男人的眼裡。
�韓熠昊一直都知道從善笑起來的模樣很美麗,尤其是今天,為了出席這個晚宴,下午的時候就有女僕來為她梳妝打扮,厚厚的妝粉蓋住了她臉上還未淡去的疤痕,又化了淡淡的眼影和胭脂色的唇彩,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頭髮只鬆鬆地挽了個髻,烏髮間用白色珍珠做點綴,配上這條飄逸長裙,整個人看上去高貴典雅,清麗脫俗,再加上這個笑容,瞬間奪去了韓熠昊的全部視線。
�但同時,又因為這個笑容不是為他,韓熠昊心裡有些不悅。
�而阿斯法的反應更是強烈,因為眼前這個正朝他走來的美麗女子,那穿著和笑容竟與記憶中的人兒如此相似!
�直到從善和韓熠昊走到他面前,阿斯法才反應過來。
�“你們好,遠道而來的朋友。”阿斯法英俊硬朗的臉上帶著禮節性質的笑容,向韓熠昊伸出右手。
�“你好,尊敬的酋長閣下。”韓熠昊也禮貌地伸手與他握住,只是不小心稍微用力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