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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非聖賢,總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臺下一片爆炸中,林聽風的反應比較能夠代表大多數人。
「他他他他他,」林聽風激動萬分語無倫次,「哇那是!我的天啊我要不是認識他我都看不出來他不是女的!」
可他旁邊的兩個人,江一則向來擅長掩蓋情緒,邵嶼除了「離譜」沒有別的想法,乍一看都格外淡定。
「真的,」林聽風捂著心臟感慨道,「我真的第一次發現,趙無眠竟然這麼好看。」
他話音剛落,江一則和邵嶼不約而同地看了他一眼。
「……」
聽著四周越來越瘋狂的尖叫,江一則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還不如讓別人看到他演哈士奇呢。
而臺上一切繼續。
趙無眠仍在一出家庭鬧劇中扮演一個裝出來的溫順啞巴。
這個家裡除「她」以外的每個人都令人窒息,只有「她」像一隻聽話的小綿羊。
故事的轉折很快到來。
混不吝兒子被小媽的美貌吸引,洞察了她與丈夫的貌合神離,打算在某個晚宴上趁她落單偷偷下手。
他知道自己的官員父親出去鬼混,此刻的度假小院裡只有柔弱可欺的小媽一人。
許風焱成功地把一張帥臉演到除了油膩猥瑣一無所有,打算偷偷上樓撬開臥室的門,卻在小院打轉時意外看見後媽從屋裡走向了陽臺。
於是,迎來了全劇最赤雞的一場戲。
舞臺上,漆黑是這個夜晚唯一的底色,閣樓裡一丁點暖黃的星火搖搖欲滅。木質的小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看起來一分醉意兩分風流三分厭世十分撩人的女子掀著裙擺走了出來。
「她」一襲墨綠色的曳地長裙,孤身立於一片無盡的烏墨之中。晚風吹起「她」的裙邊,撩亂「她」的頭髮,「她」側身間隱約可見直露到腰際的婀娜後背,在勾人的夜色裡白得發光。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雙手抱住自己倮出在外的肩臂,雙唇凌厲鮮紅,眼神晦暗不明,帶著一種放盪的古典美,絕無半點溫柔。
觀眾:「……」
臺上趙無眠恃美行兇殺人不眨眼。
臺下觀眾席血流成河阿偉火葬場。
橫批:我人沒了。
我、人、沒、了。
人、沒、了。
沒、了。
了。
。
眾人的狂歡尖叫中隱約有一個嗓音粗粗的男生尖叫道,「趙無眠你不講武德!!!!」
「……」
二次爆破中,江一則眼睛直直的,呆愣了幾秒。
他看起來還算是鎮定,只是呼吸重了幾分,可心裡卻已是驚濤駭浪。
當其他觀眾都在慨嘆趙無眠的反差美貌時,江一則腦子裡的想法是:
這是可以給別人看的東西嗎?
不行。
絕對不行。
他有一點生氣。
他想報警了。
可臺上的「趙無眠」猶嫌不足。
「她」瞥見了牆角偷窺的「許風焱」,按照計劃好的掀起唇角沖他一笑,又勾勾手,眸子在眨眼間染上了妖冶的氣息,像一個盛情的邀請。
「許風焱」震撼之下竟不敢上前,「趙無眠」輕蔑地沖他一挑眉,轉身進了房間。
只留下那美到犯罪的後背令人難以忘懷。
這部戲接下來演了什麼江一則都沒什麼印象了。
他只記得快到結尾的時候好像又來了一次全場尖叫的高潮,趙無眠穿回了他應有的男裝,還說了幾句臺詞。
謝幕的時候,江一則也沒怎麼聽。
因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