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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功的衣服做工,料子都是上上之選,即使是款式,也是無可挑剔的,可是對於現在幼小的龍軒而言,還是顯得寬大不著調的樣子。
一息。
兩息……
……
八息……
……
就在十息快到的那一剎那,牧曼青猛然抬起頭來,說道:“臣服!”
“我牧曼青願意臣服於公子,還請公子收留!”牧曼青說完之後,就一屁股癱軟在地,渾身冷汗淋漓,短短十息的時間,她已經在自己心裡做出了自己的衡量。
在奧格郡城,牧曼青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雖然他不是牧家的嫡系,可是在旁支的那些人之中,卻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怎麼會簡單呢?
十息的時間,對於玄士來講,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牧曼青在這十息的時間,腦子運轉的飛快,幾乎將她自己能夠運用的所有智商,都調動起來。
眼前的小屁孩,如果放在平日裡,她連關注的心思都欠奉,可是現在的情形下,她卻是看出了小屁孩的不同尋常之處。
此地無論在何處,滿地的血腥碎肉,常人早就嘔吐不止了,而眼前的這位卻是一副鎮定自若,宛若未聞的氣定神閒,絲毫不為這些嚇人的場面而皺眉,這為其一。
其二,對於偷襲擊傷自己,時機把握的相當到位,即使自己做越貨殺人的事情不少,警惕心下降許多,可是對於龍軒小屁孩的偷襲,卻是絲毫都沒有感受到剎那的危機,甚至連那一絲絲的殺氣都沒有感受到。
一開始,她自己也以為是龍軒太小,沒有殺氣,氣勢導致,可是後面問道臣服,還是死的時候,龍軒殺氣氣勢陡然釋放,卻是讓的牧曼青如墜冰窖,渾身僵硬。
直到自己說出臣服的時候,龍軒這才將那殺神的氣勢,瞬間收斂起來,牧曼青這才一屁股癱軟在地。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龍軒在打掃戰場之時,無論任何時候,看上去都是淡然自若,好像鄰家的小屁孩在撿東西一般,毫不防備。
可是經常做這一行的牧曼青,卻是清楚龍軒做的每一個防守的姿勢,以不變應萬變的守護好他自己渾身每一個死穴。
這些小動作,在常人眼裡,或許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在牧曼青的眼裡,卻是驚為天人。
一個人要做到,讓別人毫無縫隙可以偷襲,這是要經過怎樣的練習,才可以做到這樣啊,而且牧曼青知道,這些細小的動作,不是在龍軒刻意之間做出來的,而是自然的表現。
如果龍軒是一個幾十歲的中年男子,她也不至於這麼的吃驚,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卻是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這怎麼不叫牧曼青不心驚呢?
管中窺豹,綜合其以上三點,牧曼青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臣服,臣服不代表屈辱,在她的心裡,她深刻的明白,屈辱不是臣服。
在這個武力至上的世界,隨從,僕人不一定都是沒有地位的,打狗看主人,只要自己跟對了方向,即使自己的臣服,那也是有著不一樣的起步而已,而且,現在到底是不是屈辱,已經顯而易見了。
龍軒這麼小,要自己臣服,顯然是有事情安排自己,這或許也是她一步登天的機遇。
而這個機會,或許就是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屁孩,給她帶來的。
聽上去,這些顯得十分的可笑,自己一個四階巔峰的玄士,居然去想跟著眼前毛都沒長齊全的小屁孩,可是有些時候,機遇就是這樣,自己把握住了,那麼機遇也就來了。
把握不住,甚至被機遇給碾壓了。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機遇與危機並存的微妙之處。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龍軒對於牧曼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