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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會變成現在這樣……」
良思索著他面臨的不合理狀況。
「好啦、好啦,對不起。我還沒跟你解釋過嗎?」
覺拍著良的肩膀安撫他,但一點都不親密,論誰看都不覺得這兩人曾經是情侶。
「之前我們討論過自由研究的主題,良剛好不在場。我們腦力激盪的結果,決定要研究雪晶的花樣。」
「雪晶?搞什麼啊,太幼稚了吧?我記得在友愛園的寒假作業就研究過了。」
良是我們的青梅竹馬之一,不過他沒與我和覺讀和貴園,而跟守一樣讀友愛園。
「所以要研究用咒力可以變出什麼花樣啊。我們把工作分配好了,良就研究校舍後面的積雪吧。」
「要怎麼研究?」
「首先用放大鏡觀察雪晶,把花樣畫下來,至少要一百種。然後把花樣分成幾大類,最後選幾個不同的花樣,試試看能不能用咒力轉印到固定地點的積雪上。」
「成形的雪晶還可以改變形狀嗎?」良半信半疑地問。
「對!這就是本次自由研究的大重點。」覺來一個順水推舟,「你聽好,大多固體都是結晶構成,對吧?如果靠咒力改變水的結晶,不讓它融化,也許能更自由地改變大多固體的特性。」
「哦……」良佩服地低吟,他對覺的鬼話毫無招來之力,隨便唬弄就掉進陷阱。他果然不曾跟我們一同行動。
「原來如此,我就負責校舍後面嘍?」
「沒錯,靠你了。我們分頭研究校舍正面。啊,對,開始研究之後千萬不要中斷,不然就要從頭做起。」
「我知道了!」良爽快地答應,前往校舍後方。
「惡魔。」我由衷地讚美覺。
「什麼話?這是不得已。」
我們正大光明地走出校門,前往碼頭,天氣冷到連包在毛線帽裡的耳垂都凍到刺痛,天空還飄起小雪。因為覺必須回家收拾必要裝備,我和真理亞搭著白鰱Ⅳ號前往守的家。氣溫比水溫低,水道瀰漫著溫泉般的霧氣。四處都結冰,來不及用咒力打破,就直接用船頭撞碎,明明仍在町上,卻像闖蕩北極海的古代破冰船。
「你知道守為什麼離家出走嗎?」聽我一問,真理亞低頭沉思。
「不清楚……不過他最近有點抑鬱。」
我對真理亞的說法有同感。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嗯……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應該只有我注意到。」
「你說說看。」
「他有一次咒力功課做得不好,其實不是很難的技巧,依守的實力應該是小事一樁,可是他這人就是悲觀。不過是失敗一次,真是沒用。」
「就這樣?」為這點小事離家出走?
「其實還有,他很在意被太陽王糾正,然後我開玩笑說搞不好貓騙會來,他嚇得臉色鐵青,一看就知道完全當真了。」
這麼說來,我豈不是得扛一半責任?我不該提起班上同學消失的事情。
如果真理亞和富子女士的判斷正確,守確實比我軟弱許多。
我突然不寒而慄。
「一條煉子,總從最脆弱的環節斷裂……」
「什麼?」真理亞訝異地問,我回答沒事,努力整理混亂的思緒。心底湧出毛骨悚然的想法,卻怎麼也無法釐清。
守家住櫟林鄉,位於町的最西邊,我們要在這種季節正面迎向冰冷的河風,相當不舒服,抵達的時候臉已經凍到麻木。我將白鰱Ⅳ號綁在碼頭,背起揹包,穿上雪板。我們的雪板融合適合越野的屈膝滑雪板、日本傳統的雪鞋,以及雪靴等三樣裝備的優點。
雪板底下設有許多倒鉤,前進時很順暢,後退也能剎車,因此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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