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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們懂眼色,早給她拿來了一把藤椅,她舒服地坐著,品著冰糖ju花涼茶,再隨手嗑幾個瓜子,心裡卻琢磨著,哪塊地該種什麼。
那片挨著小河流的地兒,可以種一些甜瓜白瓜還有茄子什麼的,旁邊靠著幾棵大柳樹呢,順著大柳樹搭個木頭架子,架子上再架起來一些葡萄秧子,到時候葡萄爬滿了藤,可以下面放張藤椅,或者做個鞦韆,慢悠悠地在裡面乘涼,到時候還可以飽覽園子裡的花啊糙的,再看看樹啊河的,實在是不比當初在大轉子村要差呢。
而這邊靠近路邊的地兒,再栽幾棵樹,櫻桃樹橘子樹的,都來幾棵,養上個大幾年,等狗蛋牛蛋兒他們以後有了兒女,還能爬樹摘果子吃呢!
這麼美滋滋地想著,旁邊體貼的丫鬟還拿了一個桃花扇,從旁邊輕輕地給她扇著。
她樂了,想著她如今可是當家奶奶的氣派呢,可真是享福了,於是在這滿心舒坦中,去看地裡埋頭幹活的那三男人。
兩大一小。
那兩個當兒子的論起體型來,還真是不如呢,看來果然得讓他們爹好生磨鍊磨鍊。
這麼想著,她不自覺地把目光落在自己男人身上了。
男人半彎著腰,挽起袖子,露出半截子黝黑結實的臂膀,大手牢牢地握著鐵杴,正在那裡賣力地幹著。他的胳膊是極為粗壯的,鐵杴在他的使喚下非常精準地翻著地上的泥土。
他這些年沒閒著,行軍打仗什麼的,那身體真是越發健壯了。如今天熱,他穿得是薄短打勁裝,汗水出來,後背濕了一片,褲子也濕了,半黏在身上,凸顯出他大腿上虯結的肌肉塊,看著都是鼓鼓囊囊的力道。
蕭杏花不自覺便想起來,那日她要給他下藥的,便坐在他大腿上。那大腿又硬又燙人,坐在上面倒像是騎著一條火龍。若是側坐著也就罷了,若是岔開來坐,倒是要把腿分開許多才行。
老早以前,她其實就拿手比劃過,知道這男人的大腿真是比自己的腰粗,粗多了,也結實多了。所以他稍動一下,她腰就顫悠悠地晃蕩。
這麼想著,她就臉紅了。
關於那晚的事兒,她是失態了,控制不住地哭叫起來。要怪就怪那一聲老鴰叫,害得她想起過去的一些事來。其實這麼多年了,酸甜苦辣不知道多少,她早忘差不多了,也覺得自己根本不在意。
別說沒把她怎麼著,就是被人家欺凌了,也不掉塊肉,值得記那麼多年嗎
也可能是重新有了他,心裡有了依靠,便不自覺地變得脆弱起來,想著左右他能護著自己,開始恣意起來吧。
有人疼的孩子愛哭,這個道理她是知道的。
他倒是真沒讓她心寒,是打心底沒嫌棄她的樣子,硬生生地忍著憋著,卻把她每晚都抱著。有時候她都睡著了,迷迷糊糊地知道他沒睡,就那麼從背後摟著她,輕輕地用唇親她的臉,親她的鼻子。
他動作特別輕,可能是怕驚醒了她嚇到他。
這個時候她也會心疼,心疼這個男人。
他那德性,看樣子這些年就沒變過。
誰也不是木頭樁子,被個火燙火燙的鐵頭熨帖著,她哪能不知道。
第43章
誰也不是木頭樁子,被個火燙火燙的鐵頭熨帖著,她哪能不知道。
不過這一次,心裡到底是有了盤算,他不邁出那一步,她是便先不說了。
就看這事能熬到什麼時候吧!反正她是不著急的。
正想得入神呢,就聽到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道;&ldo;杏花,口渴了。&rdo;
啊?
她猛地聽到這個聲音,揚起臉來看過去,在這日頭底下,就看到男人剛硬的臉龐上流著汗珠,順著脖子往下淌。
也是什